顾行之起身，走向方梨，“那是什么点心？”
方梨低头，顾行之看着的，正是她刚刚吃了一口的绿豆糕。
她起身就要给顾行之夹过一块，手却被顾行之握住。
夫人太太们都已经走到了门外，欧阳丞也跟着出了门。
包厢门大敞着，人声越来越远，却时不时还是有人路过。
方梨被顾行之挡在身前，细嫩的手被男人粗粝的手掌握着，男人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就要这一块，喂我。”
她低头，精致小巧的瓷白碟子里，绿豆糕被她咬了一块，还留下她的牙印。
她的耳朵腾地一下就红了，那潮红从耳朵蔓延到脸上，“我给你换一块吧？”
顾行之垂眸，看见她涨红的脸，声音带着低低的笑：“还不好意思了？”
他顺势伸手去拿她椅背后的外套，嘴唇擦过她的耳畔，“你浑身上下我都吃过了，吃一块绿豆糕怎么了？”
方梨听见走廊里传来人声，大约是欧阳丞回来了，“方梨，我送你回去吧？”
脚步声越来越近，人声也越来越大。
方梨有些紧张，生怕顾行之还会说出什么话来，她连忙伸手去推顾行之。
可是身前的男人就像是一座巍峨坚挺着的山，任凭她怎么推，都不能把人推开。
顾行之反而借着拿衣服的动作，和她贴得更近，将她整个人都罩在怀里：
“你和欧阳丞玩真心话大冒险那次还记得吗？”
他的手轻轻勾着方梨的下巴，方梨抬起头。
她不知道顾行之想干什么，没有回答。
顾行之继续在她耳边说，“你那天晚上很热情，一直抱着我，求我快一点，再快一点。”
她身子轻轻颤抖，又听见男人低低的笑声：“很软，很多水，好像永远不会满足，在我怀里比现在抖得还厉害。”
方梨羞得双颊滚烫，却也不知道往哪里逃。
男人身上那股浓郁的草木香将她整个人都笼罩着，让她无处可藏。
“你们在干什么呢？”
欧阳丞一直没听见有人回应，他大步迈进包厢朝着方梨走来，“方梨，我送你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