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到了？你监视我和我妈？”
顾行之轻哼，“你们还轮不到我监视。”
方梨一顿。
她和母亲对顾家来说只是无足轻重的人，甚至算不上是顾家的人。
“我和宋知年就是普通朋友。”
“我和你还没结束，你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顾行之说这话时，方梨只觉得讽刺。
不说自己和宋知年只是朋友关系，他管不着。
就算她真的要谈恋爱，她现在和顾行之分了，然后再谈一段恋爱又怎么了？
她声音颤抖着，“你年底要订婚了，我们没结束？”
方梨是真被他逼急了，才会这样质问他。
她说这话，又何尝不是在扎自己的心？
顾行之皱眉。
“订婚不会影响我们之间的关系。”
方梨不知道顾行之怎么
能堂而皇之地说出这种话？
“只有你才觉得没有关系，”方梨自嘲地笑了一下，“因为你根本不在意我的感受。”
顾行之的脸色又沉了几分，“你不要无理取闹。”
原来，到现在，顾行之还觉得是她是在无理取闹，是在任性。
可她从来都没有这样的权利。
方梨大力拉着车门，拍打着，“停车！我要下车！”
车门早就上了锁。
前面的李叔看了一眼顾行之，顾行之没发话，不可能停车。
车厢内气氛压抑。
李叔打着圆场：“方梨小姐，外面现在很冷，而且这一段很难打车。”
方梨情绪刚刚崩溃过，现在反而平静了许多。
她抬眸看着顾行之：“顾行之，你放了我吧，我要辞职，我们的关系也到此为止吧。”
顾行之看着方梨。
她刚刚哭过，眼圈红红的，鼻子也红红的，裹在白色的长毛毯子里，像极了惹人心生怜爱的小猫，脾气也像，骄傲又不亲人。
骄傲的小猫现在低头求饶了。
顾行之的手臂将她一把捞了过去，他深深地看着方梨，眼神复杂而深沉。
“方梨，你后悔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