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秀芳深吸一口气,用一种仿佛还沉浸在惊吓中的声音缓缓说道:“谢飞深更半夜跑进了别人被窝。”
此言一出,众人愕然,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这一下,村民们恍然大悟,原来凌晨谢某人衣衫不整、满身是伤地奔跑,是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丑闻。
“他咋就受伤出血了呢?”一个村民疑惑地挠着头,像是想从这混乱中找出一丝逻辑。
“对啊,我瞅见他捂着那儿,血都流到腿上了,那模样别提多惨了。”
另一个人接口,言语间满是同情却又带点幸灾乐祸。
李桂芳在众人的目光聚焦下,好不容易止住了哭泣,用一种混合着悲愤与解脱的复杂情感,鼓起最后的勇气:“他想强迫我,幸亏我枕头下有把剪刀,就……就解决了问题。”
话音落下,四周一片寂静,所有人的表情都僵住了。
在场的男人们不约而同地感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不适,那是源自本能的共鸣与警醒。
现场静得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以及远处偶尔传来的鸡鸣狗吠。
那些平日里以编排李桂芳的荤段子为乐的人,此刻个个低头不语,手指不自觉地在裤缝边摩挲,似乎在想象着若是换成自己会是如何。
随后,一阵冷颤不受控制地从他们脊背升起。
许秀芳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切变化,心中暗自为李桂芳的反击感到痛快。
她知道,从此以后,在这个小村落里,再没有人敢轻视或是随意欺负李桂芳了。
村支书郭大爷皱着眉头,这件事对他来说无疑是个烫手山芋。
但责任感驱使他站了出来:“别担心,有我在,这事儿我主持公道。你这么做没错,对那些不正经的混小子,就该这样教训。”
他的话语掷地有声,即便谢飞背景再深厚,面对这种事他也绝不退让。
安抚工作持续了许久,直到李桂芳的情绪逐渐平稳,大家才陆续散去,各自忙碌。
郭大爷临走前特地叮嘱许秀芳:“你住得近,今天多帮衬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