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那股臭味。
看见慕枝，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可是，他还得强颜欢笑，装的一副憨厚老实的模样。
“刷完了就回去洗洗。”
慕枝掩了掩鼻子，颇有些嫌弃的意思。
小福子脸色微微红了一下，似乎有些难堪。
因为，他才刚洗过。
怎么还有味道？
蔓乐璃拉着慕枝离开，轻轻拍了一下她的手背：“你怎么回事，故意欺负他呢？”
“被看出来了？”
慕枝挽着她的手臂，正好，利用小福子的事，委婉的提醒她一下，有些事情，并不是表面看着的那么简单。
“你知道吗，小福子是别人安插在乾清宫的眼线，坏人！”
“什么？”
蔓乐璃一听，惊愕地看着她：“真的假的，那为什么还留着他？”
“没有小福子，也会有小李子，小张子，与其到时候再费劲去确定谁是眼线，还不如就留着他。”
“这么说，好像也对。”
“我的意思是，小福子看着是个老实人，还受过那么大的委屈，连舌头都没了，你能想象的出他是坏人吗？”
“确实，看不太出来。”
见她上道，慕枝继续说：“所以啊，有时候，你以为是真相，其实，有可能是谎言，也有可能是误会。”
蔓乐璃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脚步顿住，脸色沉沉地看着她：“你想说什么？”
慕枝干笑一声，进了房间，她把房门关好，拉着蔓乐璃到桌前坐下，神情慢慢变得严肃起来。
“娘，接下来我要跟你说的内容，你要有个心理准备，当初，他没敢告诉你，但是如今，我知道了全部真相，就不能再对你继续隐瞒下去。”
“他？”
蔓乐璃脸色微微白了一下，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真的来了？”
“这不重要。”
“怎么不重要……”
慕枝倏地打断她：“接下来的真相，才是最重要的！”
大概，是慕枝的表情太过凝重，蔓乐璃也变得紧张起来，没有再追问，只等着她继续往下说。
“娘，你相信我，相信我的判断吗？”
蔓乐璃稍微迟疑了一下，重重点头：“信。”
以前，觉得她还没长大，或许不信，但这段时间……
总之她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