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年轻人把他要的青梅干包好,许黟掏出钱来给他,随便问道:“你在这里摆摊,生意可好?”
年轻人笑说:“还好的嘞,西街人多,有钱人也多哩,都爱吃甜果子。”
不仅是甜果子,各种甜食饮子都有不少富贵人家差遣女使、婆子出来买。
许黟露出好奇:“在这摆摊可要收银子?”
年轻人闻言一愣,又看许黟穿着长衫,戴头巾,不疑有他地回答:“以前是不用的,只是这两年来有人接管,说是想要出摊,就得每天交十文钱,若不然可就麻烦了,砸摊子都是小的。”
许黟皱眉:“衙门不管?”
“管不了,那群人背后可是有大人物的。”年轻人面露戚戚,不敢再继续说了。
许黟没再问,他已经得到他想要的信息。
在西街摆摊可以,就是要每天交十文钱,不多,但许黟不想给对方送钱。
背后有人,要么是在替富贵人家办事,要么就是有红道的人在背后撑腰,这里面有什么错综复杂的关系,许黟不打算去探究。
一是麻烦,二是他解决不了这个麻烦。
许黟又在市井里晃悠一阵,没多久,他进入西街的一家医馆。
厅堂里的学徒在给一个病患包扎伤口,见到有新的人进来,询问是要看病还是买药。
“卖药。”许黟说。
那学徒兴致不高:“想卖什么?”
许黟问:“消食丸收吗?是我自己制的。”
“啊?”学徒以为自己听错了,再看来的人那一本正经的脸色,就知道对方没开玩笑,他乐出声,说道,“这位小郎君好会开玩笑,我们这是医馆,不是什么杂七杂八的杂货店,不收不明来历的药丸。”
“别说是制的药丸,哪怕是新鲜采摘的药材,我们收的话还得掂量着看,品质不好的,可都不要哩。再说了,也不看看这是哪里,有缺制药的大夫吗!”
是这个道理,许黟在走进这家医馆便做好了被拒绝的打算。
许黟想了想说:“我制的消食丸配方不同,比原来常用的消食方子疗效更好,方便携带服用。”
学徒不耐烦地挥手:“不要,不要。”
许黟:“……”看来这种快捷的方法行不通。
这家医馆不收,其他医馆应该是不收的。
许黟行了礼,没打算继续盘旋,大不了他就留着,推销给南街的住户们,总有人需要。
而许黟刚要离开,恰好在这时听到熟悉的说话声。
是邢岳森。
邢岳森从诊堂里走出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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