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魔阵突然从下往上被黑气渲染,原本半透明的屏障变成了全黑,众人再也看不见裡面的情况。这个情况似乎连施阵的人都没有料到,淳山若黎本来因计划失败而暴怒,心怕野心发现而感到心虚时,如今又因阵的突变而感到诧异。
可他明明还没有任何动作,为何困魔阵就变了呢?
“喂,干嘛,我们还要抓活的呢。”怒容警告若黎。
“我什么都没干!”
“你什么都没干,那为什么阵就变了?”
淳山若黎想了想,很快就想到应该是灵器被人改动过,能这么做的人,除了黑麒麟又会有谁?
“喂,阵是你施的,你倒是说话啊。”怒容打断了淳山若黎的思绪,低头看著比自己矮了一个头的淳山若黎,不耐烦地追问他。
淳山若黎被怒容打断了思路,语气也变得不友善起来,把刺中自己右手的长剑拔出甩在地上,抬头对著怒容和笑容两人说:“事到如今,你们还觉得他能活著出来?”
城隍司被指派过来抓人,却不知道的是,黑麒麟根本就不想要活的。
“你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淳山若黎懒得再说,转身似乎只想立刻去追寻八角镜把证据消销毁,却被灰燁,慕白和重新站了起来的潮汐拦住了去路。他们如今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杀死淳山若黎,希望借此解放困魔阵里的弦月。
淳山若黎显然不想与这三人纠缠,双手举在胸前结印,他所在的位置顿时尘土飞扬,灰燁双刀往前一砍,什麼也没砍到,待沙尘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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