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月微喘,手握惊邪,剑尖插在地面,刚才那一击似乎几乎耗尽他的灵气,可是他又不得不為之,要是创造不出突破口让潮楠他们过来的话…
弦月侧头看向身后元綾所在的石坑,魅的灵障早已被他打破,可元綾还是没有出来…
传音也不回,是昏过去了吗?
他紧捂著胸口,手控制不住地在颤抖,极阴灵气的耗损使他再次出现阴阳失衡的状态,他感觉自己体内暂时被压下去的极阳之气又再一次卷土重来,体内两股抗衡的灵气在疯狂地乱窜搏斗,试图从经脉入侵佔据他的丹田。他努力压制著那股不属於他自己的灵气,承受著极大的痛苦同时必须保持清醒,一但他有丝毫的鬆懈,被极阳之气佔据的丹田的话,他将武功尽废。
淳山若黎从自家弟子化形的灵障后走出,慢条斯理地挥走自己水绿色衣袍沾上的灰尘,看著被潮楠等人护在其中的弦月,笑道:“坚持了这麼久居然还能打出这麼可怕的攻击,果然不能小瞧你,不过看你这样子,也快到极限了吧。”
“少跟他废话,赶紧把他抓起来。”身穿银色鎧甲的城隍司怒容不耐烦道,而他身旁的笑容也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拖下去对谁不利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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