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黑铁锁链是连接着使者的身体的,魑难得缠上了弦月,又怎么会轻易放手,而弦月这边似乎也没有松手的意思。
乌黔看得出弦月对惊邪十分珍视,她扬起一抺狠毒的笑容:“竟然不舍得这灵兵,那就和灵兵一起陪葬吧!”
乌黔双手呈抓状,又长又黑的弯指甲向着弦月的丹田攻去,弦月感觉到身后的杀气,他握紧惊邪本有想法,但是突然听到脑海有人喊他的名字,同时有一股熟悉的气息正在极速地靠近他这边…
弦月突然就放手了,因拉扯力惊邪顿时被魑的锁链给卷走,他转过身来,似笑非笑地盯着乌黔,乌黔没想到弦月突然会弃剑,只见弦月又做了个拔剑的动作,可惊邪明明被卷走了,哪还有剑?
乌黔只有半秒思索的时间,还没待她想明白,突然一柄深紫色的剑鞘出现在乌黔的眼角下方,乌黔连忙后仰,但还是打中了乌黔的下巴,把乌黔拍得眼冒金星,她仰头向后踉跄数步才慢慢站稳,要不是她的反应跟得上,乌黔说不定已经被弦月的剑鞘削掉整个脑袋。乌黔赶紧后退至安全距离,她只觉下颚疼极,牙齿不知道是否也被打掉了,她摸了摸自己的脸,下颚的位置好像凹陷下去了。
“绛山…弦月…”乌黔咬牙切齿地说,但是可能因为下颚受伤,使她咬字不太清晰。她立刻开始运灵修复,她不能接受自己被毁容,更不能接受自己说话声音如此滑稽。
惊邪被魑卷走,乌黔本还想幸灾乐祸几句弦月,远望一眼,没想到惊邪却没有落入魑的手中。魑不知甚的,呆若木鸡般站在原地,仔细再看,发现他的丹田位置有一只手从后腰穿透了腹部,从他的黑袍中间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