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不意,想到这些梁忠扁的意志瞬间提升了不少,有种云消雾散的感觉:“恩人你说得没错,只有我的灵魂还在,身体任何一部分都可以成为武器。”
得到满意的答案,元绫便懒懒地靠在弦月的胸膛,她知道接下来弦月会怎么逃离这里,所以她同时双手紧搂着弦月的腰,免得等下被水压冲走。
梁忠扁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的视线该放在哪里,可能三人的距离有些近,他觉得弦月的脸色似乎不太好看,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其实弦月在其他人面前一直都是这张目无表情的脸。
弦月催动灵气凝聚在惊邪的剑刃上,惊邪泛起浓郁的紫光,把黑鳝的内脏全部染上了一片深紫,梁忠扁再一次感到惊叹,这是他毕生第一次见到极阴的灵气,被弦月阴寒刺骨的灵气气劲刮得浑身发疼几乎睁不开眼睛,他完全使不出任何力气也不知道自己的手该放哪里,只能任由弦月抓着他的肩膀。他甚至看不太清楚状况,只听到有人说屏息,紧接就感觉到自己被强大的水压覆盖全身,冰冷的湖水夹带着黑鳝温热的血扑面而来!
梁忠扁要不是感觉到自己的肩膀被人用力的抓住,他几乎要以为自己迷失在湖底的暗涌浪涛之中,他紧闭双目,捂住自己的口鼻,任由弦月把他拖出水面,不过他的待遇并不是很好,因为一出水面弦月就松手把他摔在了地上,等梁忠扁再次睁开双眼再抬头时,已经不见两人的踪影。他很识趣的没有继续去追寻两人,观察了下四周围的情况,看见自己处在荒无人烟的水库边,远远看去另一边灵光四射,便立刻往战场最激烈的方向想与梁家会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