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事情也算是做到了。
苗宓按照电话所说,来到了酒店最高处最昂贵豪华的总统套房。
一打开门,宏伟宽敞的门厅,双层高楼底设有落地玻璃窗,尽览奥海港湾景色,奢华的室内装潢,金黄色的墙纸与地板,轻柔丝绸质料的家具,配搭精致的古玩,艺术画作,还有水晶吊灯,气派非凡。
苗宓走进另一间传来声音的房间,那是一个摆了长餐桌的饭厅,一共十二张椅子,骤眼一看坐了五、六个人。旁边有一个吧台,酒柜上摆放了数不清的酒类,有调酒的工具,也有咖啡机,饮水机,有两个人站在吧台,似乎在自助制作自己想喝的东西。尽头的墙壁挂着一台六十二吋的大电视,旁边有一个人拿着摇控器似乎在调教什么,有一个正拿着手机聊电话,苗宓认得那是教主的左右长使。也许听到有开门的声音,另一边健身房的两人也陆续走到饭厅这边找位置坐下。苗宓也走到吧台,想给自己倒了一杯热咖啡,仍在吧台的两人见到苗宓,十分绅士地主动问她想要什么给她弄,苗宓也毫不迟疑地领情,因为她知道有时候拒绝反而会令人感到尴尬。
就在所有人都落座了后,电视忽然毫无征兆打开了。
众人在电视里见到了教主,还是戴着黑色口罩,连帽拉得极低,有一盏灯光从上至下照亮,让人看不清他的模样。
长桌左右两边各有六张椅,以性别分布,共十二张椅,但现场加上苗宓也只有十个人。左边坐的全男,右边坐的全女,左右各有一张空着的,证明这次会议少了一男一女。
怎么不见那个人?
苗宓看着对面那张空着的椅子,不禁有些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