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只叹了口气,就出了房门,准备去花园寻找自己不知是否已经摔坏了的手机。他一边走一边想,是否该给妻子推荐一个精神科医生。
苗宓看着丈夫一声不吭连哄她安慰她的话都没说一句,只顾寻手机去了,她忽然有些想哭,但是她却又笑了,又哭又笑…
从前她就喜欢傅坚的沉稳,现在她却恨透了他的沉稳…
从前她就喜欢傅坚的责任心,现在她却恨透了他的责任心…
从前她就十分自豪傅坚从不对她说过一声重话,现在她却恨不得能与他能够真正的吵起来…
她快受不了了…
苗宓紧揪自己的头发,蹲了下来,她觉得自己好像哪里被分裂了一样。
是她多疑吗,可傅坚确实没什么对不起她。她好像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出自己哪里不对劲。
她此时此刻脑海里唯一浮现的,是那个人的身影,他就像是她即将沉沦下抓住的稻草,像能解锁她心房的钥匙,只有在那个人面前她好像才是真正的她,才能做真正的自己,才能彻底解放她自己…
她只是隔了一周没有见到他,为何身心已经这般难受…
教主答应会让我再次见到他的…
明天…
或者明天就能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