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手时,元绫却把视线转移到姜峰身上。
她向姜峰招了招手。
姜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也被元绫咽虫子那一幕吓得脸都绿了。
呜呜呜,他做错了什么,他不就端来一盆水吗?
为什么刚重逢就要在他面前表演这么惊骇的一幕?
“等等!他还是个孩子呀!”
“过来。”元绫直直地盯着他,那彷佛拒绝是无效的眼神。
姜峰终于战战兢兢地迈开脚步,每一步都好像有什么东西粘着地板如铅般重。当姜峰一副要赴死的模样,停在元绫面前时,却听到元绫说:“你手里有一条。”
不但姜峰愣住了,在场的人也怔了。
咦?什么什么?有一条什么?
“什么?你是说他手里有一条赤蛔?”
“对,能感应到,运灵甚至能看到。”元绫说。
“怎么会,姜峰最近都没有出过姜家的大门,怎么会沾上赤蛔。”姜夕第一个反应过来。
姜峰心道还好还好,原来姐姐不是逼他吃虫子,而是他本身手里就有一条。
咦?
孩子后知后觉,终于听明白了,鬼叫一声:“呜哇,姐姐,我手里有一条虫子?你、你确定吗?可是我没感觉呀!”
水盆忽然又冒出紫光,下一秒,有一只像是被打昏了头的动物卷缩着出现在盆底。骤眼看像是一只鹰,但这只鹰的毛十分凋零,像有严重的脱发危机,它的嘴和脖子很长,但是头到脖子之间都没有羽毛,只有身体披着棕黑色的羽毛,有点像一个光头男子穿了一身簑衣。而因为它的重量,把盆中的水都溢出来了。
“这难道就是鸦秃?”
“有点丑。”
“好像甩毛鸡啊。”
元绫揪着鸦秃的脖子,对尽烟灰缸里蠕动的赤蛔,昏过去的鸦秃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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