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一直在说谎,在隐瞒,她本该生气,却不知为什么,觉得对方应是有理由的,有苦衷的…而且,更奇怪的是她居然从对方清冷的语气听出两分撒娇的意味,便再怎么也气不上来了。
“簪子…我送给你了,所以是你的。”
忽然那束发丝被拉扯,元绫压在对方的胸膛上。
唇合…
他的身体宛若冰石,连唇瓣都是凉的。可元绫还是有些温度的,对方像是长久处于极寒之中,忽然之间碰到一丝微暖,肆意地掠夺,靠近……
阵阵鬼森森的阴风从阳台吹进宽敞的房间,窗帘缭乱飞扬,却也丝毫影响不了两人的缱绻。
……
三天……
常青这三天一直盯着庄主的房间。
庄主和那人自从那天进去之后再没有出来过。
常青紧握拳头,实在不能再忍,她好想要告知夫人。
庄主正跟一个陌生女人在房间呆了三天!
常青和潮汐站在古庄的某个房顶,这里离庄主的房间不远不近,能看见门口,听不到任何声音,但还是能感觉到两人的气息。
“别看了,你眼珠都快掉下来了。”潮汐说。
“我觉得我要疯了,我憋不住了,我要去告诉夫人!”
潮汐猛地抓住常青的手臂:“不能去。”
“为什么!”
“你到底是绛山的人,还是亥山的人。”
“我……”常青有些犹豫,似乎也说不上来。
“夫人把你留绛山了,你就是绛山的人。绛山的主人是庄主,庄主与谁在一起,我们无权干涉。”
“为什么夫人要把我留在绛山,那一定是有原因的啊!应该…应该就是让我监视着庄主身边,有没有那些乘虚而入的狂风狐狸浪蝶!对,一定是这样!”
“我不会让你去的。”
“你…!果然男人都是一伙的吗!”
“庄主的意思就是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
潮汐这几天紧盯着常青,不让她有任何机会和方法出去告密,甚至封住了她的灵气,不让她传音给任何人,至少,这几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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