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私心里......
这三个月里她度日如年,她已经习惯了他的偏爱,习惯了他的陪伴,即便他偶尔宠幸别的嫔妃,她也知他终会回来这里。
可现在,他似乎对这里,对她,已无半分留恋。
她一面浑浑噩噩地回他的问题,一面想要挽留他一次,“不过是偶感风寒,并无大碍.......阿漓说是想父皇了,不如今日就在这里用晚膳吧......”
却不知她的话让男人原本尚算好的脸色蓦然阴沉下来,他当即冷声道:“不必了!若若还在流云宫等着朕呢。既然皇后无大碍,那朕便先走了。”
旋即不等人说话,便转身已离开。
“母后!”
小小的沈漓从柱子后跑过来,搀住了险些摔倒的胥子衿。
她的一只手无意识地拽着牡丹树的枝干,忽然咳出了一口血。
......
自此后,皇上基本再没怎么去过鸾鸣宫,那里似乎成了一座无人问津的冷宫。
胥家也因种种原因败落,皇后最后的靠山也没了。
御书房,一身明黄衣袍的男人漫不经意问道:“她身体怎么样?”
年迈的御医回道:“娘娘当年生大皇子时是早产,所以元气大伤。不过只要按时吃药,好好静养着,就不会有问题。”
男人英俊的眉眼似乎松了松,淡淡挥了挥手,“下去。”
御医回了声“是”,便退了出去。
沈贤揉了揉额头,眼底皆是疲惫。
他抿唇静坐了一会,随即缓缓抬起了眼。
“福春,你再命人取大皇子几滴血来。记住,莫要叫人发觉。”
太监总管福春不由看了眼上首之人的神色,随即低头回道:“奴才遵旨。”
夜深时,福春便来回旨。
看着杯子里再次呈现的鲜红,沈贤的手迟迟没有伸出去。
他静静站了片刻,终紧抿着唇接过了杯子。
打发了宫人,此次他亲自从水壶里倒出一碗水来,再次取血。
他的目光紧紧盯着水中的动静。
然而结果再次令他失望和崩溃!
他一怒之下再度将碗摔了个稀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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