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白云楼重复了一句,“老高死了,在雾泽中,魔教的人所为,所以我想问你,你知不知道老高平日行踪、接触的人这些。
之前和他聊过,我问起了惊鸿歌楼,他在那里当差时间不短,所以方才我才提起,可能那里会有什么关联。”
旺财显然没听进去白云楼的话,脑海还在盘桓‘死了’这俩字眼,良久,才道:
“你见到了?”
白云楼点点头,“我恰好在雾泽,想必很快便会有了消息。”
“我,我脑子有点乱。”
周旺财磕绊说了一句,过了半响,才抬起头,“一时半会儿,我啥也想不出。
老白,我先回去,明日再与你说。”
“也好。”
白云楼叹口气,回到了家,当晚没有练刀也没练腿,倒在床上,一下睡到天亮。
翌日,他正要去书院,向院长问问南宫极家在何处。
可出了家门,才穿过一条街,便瞧见了那位南宫师兄。
除他之外,旁边还有一名女人,皮肤偏黑,脸上褶皱颇多,年纪四十上下,洋溢着笑,手里拎着坠了鲜艳鸟羽的包裹。
白云楼走近前,行了一礼,笑道:“师兄,这位是…伯母么?”
南宫极在老娘的面前,全然没了往日那副玩世不恭,点了点头,“我正要带我娘去你家那拜访来着。”
转过头来,他笑着道:“娘,这位就是我给你说的小白师弟。”
“是小白啊。”
南宫娘亲笑很慈祥,打了一声招呼,一起说笑着到了羽铺。
甫一入门,南宫极便介绍起来,等到韩娟两人聊了起来,白云楼两人走到了后院。
南宫极没什么讲究,坐在阶前,呼出口气,“今天过来,还有事要和你说……”
两人异口同声,稍顿了顿,相互一视,再次同频,“我先说。”
“我被人追杀了。”白云楼叹口气。
南宫极一侧过头,脑回路和其他人不同,声音一提,“咋样,这次赚大了吧?!
淦,怎么没有不开眼的偷袭老子!”
白云楼:“……”
“还活着别不知足了。”南宫极意兴阑珊,长吁短叹,抬头缅怀说道:
“老子在道院时,外舍时去干内舍弟子,内舍时敢干上舍弟子,哪个不知我南宫极的大名?
之后在西……之后在西边杀魔教,那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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