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今安哼了声。
苏澜捏他鼻子,好脾气地说:“阿姐答应你,这次后我就再也不远行了。”
“远行也不是不可以,就是要带上我。”
苏澜:“这次不行,等大晋安定了,我们就一起出去走走,我想去看看你小时候生活的地方。”
路今安反握住她的手,“什么时候启程?行囊都准备了吗?”
“怎么?你要给我收拾?”
路今安嗯了声。
翌日天亮出发,逐星从苏澜围在腰间的包袱里,摸出一块肉干时,忍不住道:“您这么贪吃的吗?”
苏澜笑:“是我阿弟,他说肉干是最好的军粮,一小块就能抵一餐饭。”
逐星嚼了嚼,皱眉:“这也太难吃了吧!”
“他只放了少量盐,怕路上没有水源。”
一路快马加鞭,路上辛苦自是不必多说,终于在边境成功和御风他们接上头。
“姑娘,您快看看公主。”
苏澜一路疾行腿都浮肿了,翻身下马时险些摔倒,幸而被御风扶住。
“您的腿?”
苏澜摇头:“无事,就是麻了,快带我去看公主。”
公主的马车前有十来位配刀侍女,对御风也不是很信任,打开马车后盯着苏澜。
公主闭着眼睛,整个人都像白玉雕就的,毫无瑕疵,也无生气。
但她的美无须质疑。
大宁朝帝后所出的公主,举国供养,灿若明珠,即便是病弱着,也是贵气逼人的美。
苏澜甚至可以想象,这张完美的脸张开眼睛时,该有多么的动人心魂。
她在来之前就对公主所中之毒做了了解,诊过脉后,却还是拿不太准。
“药十七过来。”
药十七匆忙出列,噼里啪啦倒豆子一样,将自己对毒的认识和盘托出。
苏澜静静听着,时不时提出疑问。她的每个问题都在点子上,让候在公主身边的婢女们放松了一些。
好歹晋朝派来的不是草包。
“既是宁朝的镇国之毒,便不是轻易能解的,我先将毒稳住,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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