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站在廊下,面色冷峻。
“说姑娘小门户出身,又在继母身边长大,寡廉鲜耻!”
谢珩:“送去大理寺。”
张隽初尖叫:“陛下饶命!陛下!”
青鸟扯了她往外扔,很快有羽林卫堵了她的嘴。
苏澜过来时听说了这事。
谢珩:“张家想用她做耳目,我留着她,是要把我想让张家看到的东西转达。”
苏澜:“为何不用了?”
“该收网了。”
很快张首辅就听到风声,前来求见,谢珩让他去御书房外等,陪着苏澜用膳。
苏澜见他不紧不慢,忍不住道:“您不去吗?”
谢珩夹了块西湖醋鱼,认真剔除鱼骨后,推到苏澜面前:“食不言。”
苏澜只好乖乖吃饭。
谢珩被寒潭映骨磨着,胃口很差,不怎么吃东西,只动手给她布菜。
宫人见了吃惊,但毕竟是在御前伺候的,定力非常,愣是忍着没看苏澜。
只是心里都明了,新帝有多看重自己这个外甥女,以后断不能怠慢。
饭后谢珩精神不济,似是又要昏睡,药老给他行针,苏澜在一旁帮忙。
谢珩强撑着睁眼:“把那幅画拿来给姑娘。”
青鸟打开一幅美人图。
谢珩:“这就是张隽初的模样。”
苏澜震惊,这图上的美人和自己完全不像,怎么会是张隽初?
“你对蛊虫有涉猎,可听说过幻颜蛊?”
苏澜摇头:“晋朝没有蛊医,我都是自己跟着古籍研究,一知半解的。”
谢珩:“我和你会将她看成你的样子,是因为她给我们下了幻颜蛊。
你去东洲后,药部找出了解蛊方法。张文定和萧羽一直在搜罗证据,张隽初要死,张家也要办。”
苏澜佩服她阿舅的雷霆手段。
她对蛊术一向好奇:“能跟我详细说说吗?”
谢珩笑:“我有些困了,睡醒再同你说吧!我还不晓得,你这指环是哪来的?”
苏澜将指环摘下,套进谢珩的手指,奇怪的是竟然非常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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