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好,回去再穿衣裳。”
光溜溜的裹个棉被?
苏澜激灵了一下:“不用,还是回去再换吧!反正被子也湿了。”
谢珩不再坚持。
两人安静呆着,听着车外雨声轰隆。
苏澜想,还说要去祭拜他父母,结果出了这样的事,估计他是不会带自己去了。
不去也好,去了要以什么身份呢?
她甩甩头,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甩走,上前轻轻拽了谢珩的衣角。
谢珩睨她,慢条斯理的说:“怎么?现在知道离不开我了?刚刚怎么还说到此为止?”
得!
这小心眼儿的男人。
这是心疼自责过后开始算小账了。
苏澜低头,再加上被棉被裹着,活象要把头塞进壳里的蜗牛。
“我也是气急随口乱说的,不过在祠堂的时候我就想通了,我们就算做不得夫妻……”
谢珩皱眉:“又说什么诨话,我们早已成亲,如何就做不得夫妻?”
他这么说苏澜也不反驳。
寒潭映骨反噬着,他痛苦着,她得顺着他,哄着他,让他好过一些。
谢珩凝着她,叹道:“你不要胡思乱想,成婚时答应你的,这辈子都不会变。”
苏澜一时恍惚。
谢珩无奈:“我说过这辈子只有你,不会有旁人,不管我是什么身份,这话都作数。”
原来,她的不安他都晓得。
苏澜却不愿承认,嘴硬道:“还得指着我给您解毒呢,您敢找旁人我就……”
谢珩好笑地看着她,“你就怎么样?不管我?任我毒发身亡?”
苏澜上前捂住他的嘴,急道:“呸呸呸!您怎么什么都说!”
谢珩挑眉看她,将她的手扯下来握着,故意道:“我这不是在猜测你的心意吗?”
苏澜照着他的下唇咬了一下,凶道:“你再乱说一句试试!”
谢珩点头:“这是你让我说的……苏清念,你以后还敢不敢说到此为止这种话?”
“不敢了。”
“不情不愿。”
苏澜仰头含住他的唇。
很冰,却是她最熟悉的味道。
“那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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