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连辗转,还不满足,沿着一路向下。
小衣带子被解开,松松垮垮挂着,手上占着似乎还不满,垂首要含。
苏澜气得揪他耳朵。
“痛。”谢珩吸气,“夫人这是想让为夫变独耳?”
苏澜:“您就不能想点正经事?也不看看这里合不合适,就会胡闹。”
谢珩见她恼了,收敛起心思,将她的衣衫穿好,柔声哄:“好了,不闹你。”
苏澜看着他被拧红的耳朵,也有点心疼,轻轻给他揉着,细细的在上面吹气。
“算了,不疼,你这么吹我才受不了。”谢珩将她好好抱着,“我带你去见个人。”
去香川河见什么人?
苏澜眼神变得古怪:“您不是在外面惹了什么风流债吧!”
谢珩挑眉:“你看我像那样的人吗?就是有风流债,那也一定是别人上门惹我。”
“呵!”苏澜冷笑,“管你是主动还是被动,都得拖出去打死。”
谢珩笑了声:“看不出我家苏姑娘还挺善妒。”
苏澜骄傲的一扬下巴:“咋地?”
谢珩轻抚着她抹额上的花纹,柔声:“为夫觉得甚好。”
苏澜:“这个水滴形的珍珠是哪里弄来的?还有旁边这些细流苏,是什么宝石吗?”
谢珩看着,这条抹额极衬她,青鸟梳头的手艺又好,显得整个人俏皮又华贵。
“这颗南珠是畸形珠,旁边这些流苏都是锆石,产自夷地。”
苏澜摸了摸:“是只有这么小粒,还是您专门打磨的?”
“打磨的。”
苏澜觉得有点可惜,这个锆石很好看,若是大块一点,镶在头面上,该是会闪闪发光的。
“这种紫色的宝石我都没见过,又清又透,您把它磨成小珠子,好浪费。”
谢珩:“听风苑有一箱子,里面都很大块,你喜欢什么选出来让匠人做就是。”
好吧!
如此豪横,是她见识小了。
两人又说了些琐碎的日常,不知不觉就到了香川河,谢珩扶着苏澜下车。
“呦!把人接来啦!快带过来给我瞧瞧。”
一道娇媚的女声传来,苏澜抬头向着河边望去,见一座水墨画舫中站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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