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抹额呀!”
“我当然知道它是抹额,我是问你为什么带它?”
苏澜叹气:“三言两语说不清楚,您先沐浴,咱们边洗边说。”
苏澜要了热水。
谢珩压下心中狐疑,由着她伺候自己,她是真的不太会,搓个背能弄他一耳朵水。
“你是伺候我还是折磨我?怕我聋的不够快?”谢珩忍笑,“一边儿去。”
苏澜把浴巾砸他脸上,气愤道:“第一次伺候人,难免不知轻重,你凶什么凶!”
谢珩拿下浴巾,好脾气的笑着:“不凶,哪敢凶你,火爆脾气。”
苏澜继续给他擦背,却忽然被他拽住手臂,提住腰肢抱进浴桶里。
苏澜惊叫:“谢容与!”
谢珩熟练除了她的衣裳,掐住她的腰侧,不怎么温柔的要着她。
苏澜上身趴在浴桶边上,放松自己容纳他。他要的又凶又急,水发涩,她有点痛。
她没有出声,只是暗自忍耐,清楚忍过一会儿就能好很多。
分开这么久,她也想他,疯狂的想,这个时候只想全心全意的和他在一起。
浴桶的水溅出,由一开始的星星点点,到最后完全打湿地面。
也不知他有没有来,反正不停的折腾,最后水都凉了。
谢珩怕冷着苏澜,将人裹着抱到床上去,床帐落下,又是半室旖旎。
直到后半夜才停下。
苏澜周身无力,窝在谢珩怀里打瞌睡,若不是强撑着精神,她闭眼就能睡着。
谢珩抱着她沐浴,又拿了贴身衣物给她穿好,夏季炎热,给她穿了冰蚕丝制的亵衣。
苏澜软声:“这个料子怪舒服的。”
谢珩没跟她说冰蚕丝有多稀有,就得这半匹,他没舍得用,只淡淡的嗯了一声。
“还没跟我说你为何戴抹额。”
苏澜闭眼休息,言简意赅的叙述一遍。
谢珩眉目变得深沉。
半晌没听到他回复,苏澜睁开眼:“您不高兴了?”
“我只是在想,他这样的人如何配得起,那九五至尊的位置?还是说那把龙椅改变了他,从前他并非这般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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