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朕爱重你,不曾让你像其他妃嫔那般迎合朕,今日,你也要做!”
皇后仰头看着他,语气柔和却坚定:“妾是一国之母,非妓子,不做。”
皇帝解开亵裤,对着她,声音肃冷:“今日由不得你,不做也得做!”
“陛下是听到了什么,要故意羞辱妾吗?”皇后逼视皇帝,“妾不依。”
“朕是皇帝,你没有资格不依。”
“陛下如此便是半分情意都不要了,好,妾奉陪。”皇后拔下金簪,抵住自己的脖子。
她是柔和清致的美人,只要往那一站,就是臣子眼中的国泰民安。
可此时,这份他引以为傲的柔和,透出了坚不可摧的锋芒。
这是他在任何一个女人身上都没有见过的,哪怕明艳逼人的皇贵妃。
“陛下必是听到了诬陷妾的话,对妾生了疑心。妾自知君威慎重,不敢忤逆,那便让妾以死明志。”
她将簪子抵入,毫不犹豫。
皇帝下意识去拦,晚了一步,让金簪划破了肌肤,艳红的血瞬间涌出。
皇帝夺了金簪扔掉,按住她脖颈上的伤口,颤声道:“御医!”
皇后醒来已是第二日,她失血不少,头脑尚显昏沉,强撑着问:“陛下呢?”
女官犹豫片刻后才道:“下了早朝后便去了北三所。”
她起身,女官扶住她,焦急道:“娘娘,您要做什么?”
皇后闭眼,自言自语般说:“不逼出想要的答案,他是不会罢休的。”
“事已至此,唯有一搏。”
皇后起身穿衣,素青长衫,发髻高束,清清净净的如同修竹。
她拿出个盒子,从里面取出枚印章,又卸下腕间金镯上的芙蓉花,扣进印章凹陷处。
一枚铜制帝王花便成了。
若是苏澜在此处,便会想到,这帝王花正是她在滦平田庄,庄头收集信件上的印记。
“影子,将此物送于沈伯远,让他调兵驰援京都。”
沈伯远,云南布政使,谢居正的得意门生。
一道黑影出现,接过帝王花,转身又消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