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着,眼眸湿润如春水,勾人心魂,“谢珩……”
这一声差点儿把谢珩叫没了。
“别说话。”
他咬紧牙关,怕极了像上次一样,力道是从未有过的狠重。
苏澜颤着嗓子让他慢一些,他要的却愈发疯。
苏澜哽咽,恨死这男人了。
细腻的手指摩挲过他的咽喉,而后向上延伸,掐住了他的下巴,引着他来吻自己。
谢珩疼她,亲她的唇时会很温柔,强势的索取也会随着亲吻柔和下来。
可这一次没有。
苏澜连气都喘不过来,捶着他的胸口,谢珩给她片刻喘息,而后再一次噙住她的唇。
身下的动作更凶了,苏澜泪珠子都出来了,眼角红得更甚。
谢珩吻她的眼,将泪珠子一一吮干净,哑声哄她,动作却是不肯轻的。
苏澜觉得他此时像野兽,要将她拆碎入腹,她哭唧唧,终于给人哭得心软了。
“就要好了,你乖一点。”
动作又快又重。
就在苏澜以为终于要结束时,忽听得外头有人敲门。
咚咚咚!
苏澜猛地看向门口。
谢珩吻住她,不让她出声,动作更加急迫,焦灼而激烈。
苏澜怕被门外人听到,连呜咽都不敢,但他的力道太大了,让她一阵阵发麻。
她身子动不了,只能任他予取予求,整个人像被巨浪卷着,高高抛起。
最后,身子细颤,紧咬住他的唇,闭着一双眼,欢愉到几近癫魔。
谢珩还没有好。
门外人又敲了敲门,低声:“姑娘?”
是逐星。
苏澜恼怒地捶谢珩,一双鹿眼瞪着他。
谢珩还没来,哪里肯放人?
苏澜不敢回应,她现在若出声,一定颤的不像样子。她紧张得要死,就怕被逐星听出端倪。
逐星不傻,前几日姑娘来了月事,爷没来过,今日白天见了夜里必然忍不住。
况且她习耳术,早就听了个清楚。本不该这个时候打扰,可情况实在棘手。
“长春来了,她习了隐身术,奴婢们捉不住。”
一句话就让苏澜推拒起谢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