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澜挑眉:“我上妆就要好久,还要选衣衫首饰,您这是嫌我慢?”
谢珩:“没有。”
“那我好看不?”
谢珩侧头认真看了看,坦诚:“好看。”
说罢还伸出食指,戳了戳她步摇上的小珍珠,珍珠一晃,他唇角上扬。
“这个步摇制的极好。”
苏澜发现她阿舅笑得很自在,是旧时那种少年意气的笑,不如现在的柔和。
忽然有些怀念他少时的样子,可现在沉稳了,似乎更好看,有种醇厚的温和。
她手心抵着下巴,静静盯着谢珩。
她在想,阿舅老了会不会依然好看,就算比不得现在,也一定是最俊的老头儿。
谢珩曲起手指,刮了刮她的鼻梁:“做望夫石呢。”
“我要变成石头,您就没媳妇了。”
谢珩忍笑:“那不成。”
“困。”苏澜打个哈欠,躺到他腿上,“我睡一会儿,快到时您叫我。”
谢珩轻揉着她的耳朵,低声:“夜里没睡觉吗?”
“看医书有点晚了。”
苏澜在研究寒潭映骨,接下来她最重要的任务就是这个,哪怕希望渺茫,她也不放弃。
谢珩俯身啄她的额头,柔声:“慢慢研究,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苏澜闭着眼笑了:“您知道啊。”
“我又不傻。”谢珩轻轻拍着她的肩头,“睡吧,我守着你。”
苏澜片刻就睡熟,下车时还有点迷糊,因是来的宋家,女方并不热闹,反倒显得寥落。
哪家聘女都是这般。
况且宋书意也不是甘愿嫁,这都让这场婚礼无形中蒙上一层悲意。
宋家人极爱护宋书意,迎亲团到时,不少人都红了眼眶。
宋家书礼之家,秦家是武门,抢新娘这个过程,宋家出的题秦家答不上来,干脆动手硬抢。
秦家一出手,宋家节节败退,很快就抢到了新娘子,拜别高堂。
宋书意盖着盖头,看不到神色,只是那句“拜别祖父”说的哽咽。
宋老的眼泪忽然就止不住,那些该是长辈叮嘱的话,竟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不知是不是受到这个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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