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头来发现自己才是笑话。
人家夫妻恩爱,就算生气争吵,那也是闺房情趣。她这个外人,像极了跳梁小丑。
她一生好强,用了十几年,做了这世上女子不敢想、不敢做的事。
自认为不同,其实哪里不同?还不是落入俗套,为了个男人失去自我。
宋书意笑了笑。
她起身,淡声:“下月初十是我和秦骁云大婚的日子,诸位有空就去喝杯喜酒吧!”
严天野看了宋书意失神的模样皱眉,想追出去,见谢珩摇了摇头。
严天野看向窗外,秦骁云牵着马站在茶楼门口,一人一马,显得很沉默,再无从前的少年张扬。
好好的两个人,因为那一场荒唐的情事,像是被人夺了精气神。
他们都是煎熬的。
“要不我们还是去找宋老商量一下,把这桩婚事退了吧!
宋书意不是那么重形式的人,她能走出来的,可若真成了婚,就会被困住一辈子。”
多年挚友,严天野终是不忍心。
谢珩:“她虽不拘小节,但却极重家族节气,宋家人都爱名声,也一直在严格遵守。
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秦宋两家不结亲,宋书意只能逐出宋家,你觉得她能接受吗?”
严天野叹气:“这可真是孽缘!”
苏澜也看向窗外。
秦骁云看起来是挺落魄。
而宋书意临走前那个笑,也让她心口一颤。
她起身:“我去送宋先生。”
宋书意刚好走到门口,听到苏澜叫她,她停下脚步,没有回头。
茶楼早就被清了场,整栋楼只有他们几人。
“宋先生,你是个小心眼儿的人吗?你觉得爱憎分明对啊?”
宋书意:“你想说什么?不要兜弯子。”
“你当初想把秦骁云介绍给我,说他千般万般好,哪怕初次见面他就冒犯了我,你也未曾责怪。”
宋书意:“那时你就开始记仇了?”
苏澜坦荡:“不,比那时还要早。在我们初见,你对我阿舅表现出熟稔,又隐隐在试探挑衅我的时候。”
宋书意看着对面的秦骁云,声音飘忽:“原来那么早就开始了。”
苏澜:“你要拉郎配,说秦骁云千般万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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