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念!”谢珩气得额头青筋暴起,却还是压着声音,尽量柔和,“别闹了。”
“您觉得我在闹?”
谢珩叹气:“最近情况不好,我没有办法分心,给我点时间好不好?”
苏澜:“您是要做大事的人,整日都该勤勉,所以陪宋先生赏赏荷花不算分心是不是?”
她话中带刺。
谢珩也动了火气。
他本是孑然一身,做什么才能不留余地,如今出了这么个意外,他要承担的风险大了很多。
可他从未将她当成负担。
他总是将她放在心窝子里,从没想过舍弃,更不会辜负。
他不善言辞,也没有喜欢过谁,他竟从来不知女子是这样敏感的,莫名其妙。
他到现在都不能理解她为何如此生气?怎么样都哄不好。
他觉得心力交瘁。
“我之前就已经跟你解释过了,我和宋书意不会有男女之情。现在看来,你从没相信过我。”
“你从心里认准我薄情寡义,认准我会辜负你,所以我做什么都是错的。”
苏澜:“我只问您选她还是选我。”
谢珩:“我和宋书意无法绝交。”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话也说到这个程度,苏澜断不会让。
一想到让她恶心至极的宋书意,和她的丈夫是密友,她就控制不住暴戾。
凭什么她要将就?
道不同不相为谋,人不同自然也不必互相说服,远离就好了。
她沉默片刻。
客观来说,谢珩的话没有错。
她自私偏执,是精致的利己主义,却还缺乏安全感,她总是神经质,需要对方绝对的忠诚。
而这种忠诚,已经被她要求到了变态的地步。她明知道谢珩不至于撒谎,却还是视宋书意为眼中钉。
“念念,我也是人,也会感觉疲倦的。”
苏澜嗯了声,凝视着谢珩说:“您累了就早点休息,我先回去了。”
“念念。”
苏澜:“鱼和熊掌不可兼得,我一刻都不能忍宋书意,您放不下就捧着吧!”
“请您不要让我接受,更不要让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我这人是没法当睁眼瞎的。”
苏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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