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简直无赖!”
谢珩捏她腰侧的软肉,语气不容置喙:“好好动,不然无赖绝不饶你。”
这人平时看着好说话,其实最霸道不过,尤其是床第之间。
苏澜只好认命给无赖服务。
片刻后完全没了力气,趴在他胸口上喘息,怎么也不肯动了。
谢珩轻抚着她细瘦的脊背,一颗一颗揉按过她的脊椎骨。
苏澜被按出困意。
谢珩将她汗湿的发拢回耳后,将人抱过来压在身下,加快动作。
苏澜骨软筋酥,忍了半天还没到,禁不住低声问他:“可好了?”
谢珩说:“没好,再等等。”
时间越发的漫长磨人。
终于等到他结束退出来,苏澜直喘粗气,是真的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
少女闺房的床精致秀巧,多了个高大男人空间显得狭小,空气中都是靡丽的味道。
苏澜身上都是汗,黏黏糊糊,却没法叫热水,窝在谢珩怀里,昏昏欲睡。
谢珩亲了亲她的额头,将人拢在怀里,才想起来说正事:“瓷器行后面的网我已切断,你让人把往来抹干净。”
苏澜一激灵:“好,我明天就交代给冯老。”
谢珩想了想,又道:“江承是前陕西盐运使江有严的私生子。”
“是那个被抄了家,全家一个活口都没留的江有严吗?”
谢珩:“是他。”
“那江承怎么活下来的?他不会是逃犯吧!私生子朝廷不追究吗?”
“私生子不在族谱上,是有可能逃过一劫,可他并不是江承。他是江有严嫡子,真正的江承替他死了。”
苏澜皱眉:“那我用他会不会给商行招来麻烦?”
“你只装不知便不会,我告诉你他的身份,是为了你更好拿捏他。”
苏澜浅浅打了个哈欠。
谢珩拍着她的背,低声:“睡吧!”
“您是不是天不亮就得走?”
谢珩嗯了声,语气染着笑意:“若是被人看到,明天晚上就不能来了。”
“明晚还来?”苏澜眼皮沉重,“那我给您留门,省得您撬窗。”
说完便沉睡过去。
再醒来已是翌日用早膳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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