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音拉得长长的。
惯是会撒娇。
苏澜打开车帘,对乘云道:“找个营业的食店,我们去吃夜宵。”
乘云听了这话就瞪她。
吃吃吃,就知道吃!
他家爷是重口欲的人吗?
他已经站了一晚上,饿的前胸贴后背,就想着回府去厨房弄点吃的,她又要在外面逗留?
苏澜被盯得莫名其妙,耿直道:“你看我作甚!”
乘云等她这个提问很久了。
“我为什么看您,您心里没数吗?您刚从宴席上下来,又要吃东西,就不怕吃成胖子啊!”
苏澜听出他话中浓浓的怨气:“我也纳闷呢,我怎么吃都这么苗条,真是老天爷格外偏爱呢。”
说完又笑盈盈地摇了摇谢珩的衣袖,“阿舅,哪个人在宫宴上吃东西,怕不是傻的,我想吃夜宵。”
乘云瞪眼,她骂谁傻呢?
正要对付几句,就见谢珩抬眼看他,乘云一惊,怎么忘了这面前的姑娘已经是夫人了。
这如何能顶撞嘛!
他连忙缩着脖子,耸拉着眼皮,一副霜打茄子的模样。反正他从来都是傻的,爷一般也不同他计较。
谢珩将苏澜抱到怀里,就着琉璃灯光,将她头发拨开,打量着她头皮伤的伤口。
看到恢复得很好,他安了心,将人捞在怀里,眉目柔和,应了声好。
苏澜靠在他怀里,习惯性把玩他骨节有序的手指,脑海里又炸开假山里的场景。
压不住熊熊的八卦之火。
“我跟您说了半天,您还没对她们的事发表意见呢。”
谢珩:“没这方面的见识,没什么可说的,只是她二人相交是否仅局限于个人,倒是要查一查。”
苏澜不解:“啥意思?”
“是因深宫寂寞,解了衣衫互相排解,那衣衫完整后,名利场上是各自为政,还是沆瀣一气。”
苏澜那点接触到新鲜事物的八卦心思,骤然没了。
她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谢家和阿母的惨死,一直怀疑是皇贵妃和王家的手笔,甚至还想过是因为皇后。
虽说皇后早就和谢家断亲,可难保皇贵妃和王家不认为他们是在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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