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能娶到她挺好的。
他等了一夜都没等到,如今已经过了两日,没听到有关她亲事的消息,想来她该是安全的了。
苏漪听到江承说他看到了时,心里是害怕的,不过很快就稳定下来。
她红着眼睛,哽咽:“我是好人家的姑娘,自然也不想做这种事,可我没有办法。”
“是苏澜害我失身给荣王,又鼓动荣王妃不允我进门,我迫于无奈才行了宁静庵之事。”
“一失足成千古恨,我被行幽闭,失了孩儿,失了胞宫,已算不得女人。”
“没有人肯娶我,哪怕是做妾,我也要生活,除了这个我还能做什么呢?”
她低低哭着,妖妖娆娆,不着痕迹的靠近江承,胸口贴在他手臂上蹭。
江承虽年少没经历过,却也不是什么都不懂,当下就头皮一麻,用力将苏漪推了出去。
苏漪摔在地上,柔弱无依,也不起身,就伏在地上掉眼泪,哭得身子轻颤。
旁人见她如此,大抵要赞一枝梨花春带雨,可江承竟只觉反感。
跟早年在他家宴席上,卖弄风情的乐女,无甚区别,甚至更为做作。
“你不要学曲径苑的女人,她们都是苦命人,被逼得没法子。”
“以后我还是会给你钱,你不用担心生计问题,这个院子也给你住。”
苏漪见他不吃这套,只当他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楞头青,干脆自己起来,手臂去勾他脖颈。
江承又一次推开她,这次用了很大力气,将人推出好几步,红着脸怒斥:“滚!”
苏漪羞怒又憎恨。
她怒瞪着江承,反击道:“这是嫌我脏了?可要是没有我这个下贱的人,你早就饿死在那年大寒日了。”
“你受了苏澜重用,看不上我了,我也不怪你,谁让她生得花容月貌,连曲径苑的头牌都比不上。”
之前听她那样说苏澜,江承就强忍怒火,毕竟她们之间的恩怨他不清楚,从他入苏家,吃亏的就是苏漪。
可听了苏漪将苏澜和妓子比,那怒火便压不住,全都表现在脸上。
苏漪呵呵笑:“我早就说你看上她了,你还嘴硬,我真为你死去的家人感到羞耻!”
“你住口!”
“我偏不!”苏漪同样怒吼,“你这种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人,我住在你的院子里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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