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哪里用得上?
苏澜开怀一笑:“您是夸我天生丽质吗?”
谢珩笑了笑,眉间眼角一片宠溺:“天生丽质的苏姑娘快些过来洗脸。”
苏澜把脸递给他,笑着说:“洗吧!”
“让夫婿给洗脸的新娘子,估计只你一人了。”
谢珩说着话已经摊开手,苏澜把下巴放在他手心上,闭着眼,乖乖巧巧的。
谢珩洗得很细致,轻轻柔柔的力道,让人莫名舒坦,苏澜抿着嘴角笑。
小时候她吃东西糊一脸,又不让丫鬟碰,都是阿舅提着她洗脸。
将人洗干净提到妆台前,叫了青鸟进来给她擦头发,自己去了净房。
苏澜抹好香膏,半趴在椅子上由着青鸟给她擦头发,看着书案出神。
待到头发半干,谢珩已洗漱完出来,他接过帕子给苏澜擦拭头发。
“青鸟,你说画册阿舅看了吗?要是不给他看,他会不会不行呀!”
青鸟要吓死了。
这姑娘怕不是有点儿虎,怎么敢当着院首的面说他不行?
院首的新娘子当然没事,但是听了这话的自己,会不会被灭口啊!
她默默的后退,轻手轻脚,唯恐弄出一丝动静,只盼着这两尊大神忘了她的存在。
“你怎么不说话?”苏澜笑,“你是不是舍不得那画册?”
“什么画册?”
身后的男声吓得苏澜一趔趄,她猛地转头,见站在自己身后的人,不知何时换成了谢珩。
“阿、阿、阿舅……您、您怎么出来了?”
“不出来老死在里头?”
青鸟欲哭无泪。
爷说老死在里头?
呜呜呜……
这是真的生气了,谁来救救她啊!长空你媳妇要死了,你个杀千刀的,还不赶快来救我。
青鸟软着腿沿着墙角,一步一步的挪,好不容易挪到门口,听到她家爷叫她。
她垂着头默默走回去,拿出画册,双手奉上:“是姜尚给的,和属下无关啊!”
谢珩见苏澜满脸通红,再看得了他令撒腿就跑的青鸟,翻开画册。
入目是图中女子半骑在男子颈上,头高昂着,面容极近媚态……
沉默。
长久的沉默。
不是在沉默中爆发,就是在沉默中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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