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别把我跟她扯一起。”
苏澜:“……”
不是你们先勾搭一起的?不然我能认识她?
谢珩心里想,傻小孩儿多少有点缺心眼儿,就不怕提宋书意多了,他真的在意起来?
苏澜在她阿舅面前就是个直球,一点弯弯绕都没有,见他避重就轻,直白道:“您还没回答。”
饶是谢珩修养好也被她气到。
除了她,他还在意过哪个?
他政务繁重为她却事事亲力亲为,他有那么闲?他做的还不够明显?
抬手敲了敲苏澜的额头,不轻不重的力道,“自己想。”
苏澜泄气。
离苏家已没多少距离,谢珩慢悠悠骑着马,苏澜靠在他怀里打瞌睡。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颈间,谢珩心下温软,用脸颊蹭了蹭她额头。
“刚刚怕不怕?回去若是睡不着就让人陪着,明日我带你去找药老。”
第一次杀人,按理说是会怕的吧!可苏澜觉得没有。
她是情急之下杀的曲靖知,当时什么都豁出去了,都没有看他的死像,有什么好怕?
她懊恼:“其实曲靖知和康轲都不该杀的,人一死线索就断了。”
“你不了解柯震峒,旁人都道他天生神力,其实他是被用药喂大的,遇强则更强。”
“今日他败了,若是不当场诛杀,兴许用不了几日,就有反杀我的能力。”
苏澜震惊:“什么药?”
“官府追查多年未果,截止到目前,也只知道是可以在短期内让人提升能力的药。”
“副作用就是人会爆体而亡,只有少量能活下来,只是也变得人不人鬼不鬼,柯震峒便是。”
“从王家捉到的暗卫也被用了药,只是并未达到柯震峒的效果,监察院已经介入。”
苏澜皱眉,陷入沉思。
“可是想到了什么?”
苏澜按了按头,面露迷茫:“我觉得我好像见过这样的记载,但我想不出来。”
她对药人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她觉得,自己该是曾为此惊诧过。
她早就发觉自己关于前世的记忆,越来越模糊。她怕忘记的重要事件,都用自己才能看懂的方式记录下来。
越想头越疼。
谢珩用手托住苏澜的脸,按在肩头,低声说:“想不出来就不要想了。”
“可药人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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