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拭目以待。”
说完,转身离开。
苏澜一走王妙希就撑不住了,像泄了气的皮球,如何也支楞不起来。
她颤抖着理了理头发,摘下一只耳铛,对随身伺候的丫鬟说:“快去告诉娘娘,务必把殿下摘出王家。”
丫鬟犹豫:“夫人,不到这个程度吧?”
“苏澜如今疯狗样撕扯王家,娘娘和殿下绝不能卷进来。”
“苏澜不可怕,可怕的是谢容与,还有他身后的监察院,如果扯出神仙膏……”
王妙希面露惊恐,怒道:“快去!”
丫鬟再也不敢耽搁,抓紧去飞鸽传书了。
她们永远也想不到,在信鸽飞出苏家的一刻,就被御风捕捉,腾完内容又放飞。
苏澜到药安堂时,药安堂前已人山人海。
苏澜和逐星挤到前面,见一个老妇正在哭着讨要公道,说是药安堂的药吃死了人。
老妇身边的担架上躺着个青年,双目合着,面部呈紫青色,唇发乌,口眼耳鼻间有干涸的血迹。
显然已死去多时。
几番掰扯,惹来衙役,个个配着刀,凶神恶煞。
领头的是个黑胖子,问询一番后,取了药渣,将所有人都拿去京兆府。
苏澜想了想,决定还是先跟过去看看情况,届时再见机行事吧……
京兆府,公堂。
“青天大老爷在上,我冤枉啊!我怎会毒杀自己的儿子,一定是他那个黑心的媳妇儿做的啊!”
药渣子里查出毒药,加之死者体表发黑,可以确定是被毒杀。
可药安堂上下咬死没卖毒药,老妇抵不过,又拿不出证据,就咬出儿媳妇。
很快老妇的儿媳被带来。
她头发凌乱,面色惨白,走得踉踉跄跄,显然是被毒打过的。
看到停放在地上的男尸,她猛的扑上去,哇地一声哭出来。
“你婆母说是你偷奸被抓,伙同奸夫毒杀丈夫,你可认罪!”
“我没有。”
女人剧烈摇头,乱发下的面容露出,不正是被苏澜逐出苏家的水蛇腰胡娇吗?
胡娇跪在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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