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已经给过药,怕药物互相作用,毒死他。
最后拿了解毒丸在手上,她才吩咐长夏:“煎得浓浓的,让他服下。”
这次给药后,江承撑了一个时辰,然后又开始高热,来势汹汹。
苏澜给他行针退热后,检查他膝盖的伤,发现竟然红肿起来。
“这是什么逆天体质。”
苏澜无奈,以她的处理手段,换做寻常人,绝不会红肿发炎。
不过,看到江承瘦得几乎只剩一把骨头,也就解释得通,是体质太差。
她从针包里取出,最长最粗的那根针,移目看向长夏:“取火来。”
“您要火做什么?”长夏不解。
“说了你也不明白,取来就是。”
长夏乖乖取来油灯点燃。
死盯着那根比筷子也细不了多少的银针,颤着声音问:“姑娘,您不是想扎死他吧!”
“自然想的。”
长夏当了真:“别呀,姑娘,您答应过奴婢的,可不能食言。”
苏澜没回答,只是将银针放于灯下烤,“逐星,来摁住他的腿!”
逐星两手按住江承。
苏澜眸光沉沉,手起针落,刺进江承红肿的膝盖,暗红的血伴着一丝脓液骤然涌出。
看着都疼。
长夏死死捂住嘴,怕自己惊叫出声。
江承生生被疼醒。
他睁着猩红的眼,死死盯着苏澜。
“清腐肉时未清太深,为的是易于恢复,却没想他体质不佳,化了脓。”
“我已将脓液放出,接下来敷药休养便可,放心,他的腿可以保住。”
听到腿能保住,长夏长出口气。她不喜欢残废,再俊的也不喜欢。
苏澜起身,活动了下筋骨:“点柱安神香,让他睡会儿,总睡不下不行。”
“奴婢知道。”长夏上前,“这里交给奴婢和宝丫儿吧!”
“宝丫儿这名字……”苏澜看了眼宝丫儿晶亮的眸子,“以后就叫南星吧!”
出门后听到长夏在柔声解释。
“姑娘自幼习医,身边伺候的人都是用药材取名的,南星也是呢。”
“是说姑娘喜欢我吗?”
“是的呀!你这么努力,我们都喜欢的。”
苏澜笑了笑。
让孤苦的人有了依靠,原来也是件不错的事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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