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冯余,我侄儿,管酒楼的。”
另一人怕被敲,自己介绍道:“我是酒坊掌柜曲靖知。”
冯昌平用手杖点了点地:“这是我外甥。”
苏澜盯着曲靖知。
当初苏漪来商行给王妙希管铺子时,这曲靖知已成为商行二掌柜,很是风光。
她不知冯昌平和冯余后来怎么样了,反正她跟着苏漪来时,商行里已经没了这两人。
冯庆?冯余?
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积不善之家,必有余殃。
难道他们是一家?
那后来冯昌平、冯余、冯庆可都是受了她牵连?
苏澜攥了攥拳头,看向大掌柜:“王掌柜,冯老是我外祖父的亲传弟子,是我的长辈。这大掌柜之位您要不腾地儿?”
王掌柜笑成一朵花:“东家说笑了。”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笑了?”苏澜面色一沉,“我既是东家,这点主就还做得。”
十几个掌柜忽然站起,对着苏澜行礼。
“王掌柜兢兢业业,有能力管好所有铺子,还望东家三思。”
“任人唯亲乃行商大忌。”
苏澜慢悠悠喝了口茶:“别说得好像商行离了王掌柜就得倒一样,你们说他管得好,那为何我见不到银子!”
苏澜说着话,月见已经把几本账册,直接盛到了王掌柜面前。
“各位掌柜该是看账的一把好手,不妨看一看这账本,看六十多间铺子,一共赚了几个钱!”
王掌柜没拿账册,一副痛心疾首:“东家息怒,近几年行情确实不好。”
“一个不好,两个不好,个个都不好吗?”苏澜盯着王掌柜,“你莫不是当我是傻的!”
冯昌平拿起账册粗略过目,越看面色越沉。
“王掌柜,你莫欺东家年少,我且问你,冯余那酒楼赚的也不止这些,银子都哪去了!”
“还有我主管的五家米行粮行,曲靖知的酒坊,哪家不得赚账上这些银子?”
“你如此欺我老师的一点血脉,是负了他的提携之恩!还是你当我死了!”
冯昌平到底年迈,气得粗喘起来。
苏澜见他面色发青,正颤抖着从怀中掏药,快步上前,“我给您切下脉。”
屋中安静,落针可闻。
“沉疴多年,您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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