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你装什么清高?我妹妹那么漂亮,看上你,是你祖坟冒青烟,你凭什么不从?”
江承咬牙切齿:“你是不是瞎!她门牙都没得,哪里漂亮了!”
苏澜不由看向一旁,正绞着帕子,满脸泪水的胖丫头。
估摸着有两石重。
能拆三个江承了。
“没牙怎么了?我又不是不给她镶?你赶快应承,不然我划烂你这张脸!”
江承丝毫不惧:“你给她镶什么?大金牙吗?镶完不仅丑,还得防贼!”
“狗日的小畜生!”高大小厮脸涨红,“拿刀来!老子今天不毁你容,以后跟你姓!”
明晃晃的匕首贴在江承脸上,那人持续逼问:“应不应?”
“休想!”
匕首向下一按,江承白净的面皮顿时被割破,鲜血缓缓流下,滴落在地上。
空荡的马厩,瘦弱的少年,残暴的行凶者……
那么无助。
又那么绝望。
此时他在想什么?
是不是如同自己被剥皮时,满心皆是惊恐,汗毛根根倒竖?
“住手!”苏澜沉声,“在我眼皮子底下行凶,你们好大的狗胆!”
小厮们面面相觑,随即有人认出,这不是刚在前堂训过话的二姑娘吗?
呼啦啦!
几人散开。
持刀人扑通跪下,哭着道:“姑娘,奴才也是被逼急了,这人轻薄了我妹子,转头又不认啊!”
他那妹子听了也跑过来,学着他哥的样子,扑通一声跪下。
“求姑娘给奴婢做主啊!”
“我没有!”
江承从地上爬起来,鲜血顺着眼角滚落,凄绝,艳绝,哀绝!
他看着苏澜,眸色狰狞,却极其认真地辩解:“我、没、有。”
“我知道。”苏澜从怀里取出一方锦帕递给他,“你脸上好多血,先擦擦。”
江承执拗地看着她,重复一遍:“我没有。”
苏澜心头一震。
她竟从他身上,看到了外祖父的影子。
不诱于誉,不恐于诽。
不愧于人,不畏于天。
君子风骨,当如是。
她神色认真:“我知道。”
江承捏紧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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