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明启赶紧将她扶住,温柔道:“说什么气话,我怎会休你?”转头训斥苏澜,“快给你母亲道歉!”
“是母亲该给我解释,为何给张庄头写这样的信!”
王妙希满眼都是泪,却忍着没有落下,让人生怜。她也真是天生丽质,三十来岁还那样楚楚动人。
“大小姐随便拿几封信来,我就得认下贪没先夫人嫁妆的罪名么?”
“我不知道你哪来的这些,但这根本不是我写的,你太让我寒心,也太当我好欺负了!”
苏漪就是把王妙希的手段学了个七七八八,已经唬得身边男人以她为贵。
更何况苏明启眼瞎,早就被王妙希迷得五迷三道,看也不看信件,直接道:“她是你的长辈,你这样过分……”
“我本来也不信是你!但这信虽不是你的笔迹,可避了书、文、仁三字,不是你还能是谁?”
苏澜的话让王妙希感觉,有一股凉气顺着她脊椎,慢慢升到了头顶。
父亲无才,是个富贵闲人,过世又早,族里也没有几人能说出他表字的。
这死丫头从何得知?
一定是诈自己的。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转头对苏明启说,“您是一家之主,断不能这样纵容她。”
苏明启倒是想让人拉走苏澜,甚至还想打她一顿出气,可他不敢啊!
谢院首是什么身份?
哪里是他能得罪起的!
“王妙希,你父亲名仁,字书文,我说得可对?”
京兆府有户籍可查,这种事怎么也是瞒不住的。
“也许是巧合,也许是有心人故意为之。”
苏澜冷笑:“知晓你会这么说。”
她拿过信递给苏明启,“父亲闻闻看,是不是有熟悉的味道?”
苏明启只嗅了一下便怔住。
他将散落的信件拾起,一封封读完,眼神从不可置信逐渐变得凶狠。
“谢氏田庄的收入足够供养苏氏一族,我让你掌中馈,从未过问过,钱都去哪了!”
“我没有啊,老爷,您怎么不信妾身呢?妾身对您的心天地可表……”
苏明启听了她的话,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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