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工人的剩余价值赚来的,反正不是好来的钱也不得好走,但也有苦吧苦业的把生活攥的钱入股的,但像这样的自己一般都让他们把钱退回去了,即使没有退回的,其利息钱也把本赚回去了,除非特别贪心,想利滚利的才没有退回,谁让他们那么贪心呢。假如判自己个无期徒刑什么的,自己在监狱里面呆个十几年,出去后把自己藏匿的金子一卖,还是一大款,十几年那能赚那么多钱呢。
像这种把痛苦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的人,还不如杀之而后快,但你必须遵守法律程序,也可以说就是在钻法律的空子,难道像这种人就不会受法律严惩吗。我们相信法律是公正的,一定会对其严厉打击,以惩罚其罪恶。
在这几个难友中就那个脸带着苦相,眼神略带忧郁的女人最苦了,她自己讲从她知事那天起就见父亲和母亲俩人吵架,瘸腿父亲把母亲经常打的鼻青脸肿,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最终没有经受住父亲的折磨,母亲服毒自杀了。但自己也没有逃脱命运的折磨,小学没有上完就回家干农活,在刚刚步入豆蔻年华之时,可恶的父亲在一个月黑风雨交加的夜晚,强行夺走了她的贞操,在以后的日子便本加利的折磨着她,不管什么时候,就是在自己来月经期间,也要强行发生关系,稍微不从就横打竖骂,折磨的你死去活来,小小年纪便经受了创伤,在十六岁时自己怀孕了,父亲不知道从那位中医那里弄来了坠胎药,强行给自己灌下,经过一天一夜的折磨才总算鬼们关里活了过来,到了结婚年龄,父亲为达到长期占有自己的目的,把其嫁给了同村的傻子二赖子,一有性欲就找其女儿发泄,忍无可忍的她终于选择了逃跑,可好不容易跑出来,在外面人生地不熟的怎么生活,开始四处要饭生活,后人犯子看其有些姿色把其卖到冀渤市坐了坐台的小姐,整天描眉打鬓的招揽生意,从事卖淫活动,有时一天就接客十多各人。开洗浴中心的后台老板是公安局的,为了多招揽生意,多次招募处女,为了让处女接客,老板让其同着少女的面教导她们如何接客,最终自己因为引诱幼女卖淫罪被抓进了看守所,老板也没能逃脱,现在还在异地关着呢,想想自己的命运真是太苦了,从小没有经受到母爱,大一些经受了父亲的折磨,好不容易逃出狼窝又入到虎口,饱受嫖客的摧残,好不容易赚了些钱,以为可以找个爱自己的男人可以快快乐乐的生活,没有想到进了看守所,恐怕这辈子是没有出路了。
通过这此打斗,大家也都体会到关怀照顾的好处,也变得相互理解了,上午也就相安无事了,中午饭吃了点窝头白菜,也许是好久没有吃粗量,或者是两顿没有吃饭了,感觉吃得还挺香,一夜没睡觉,刚相休息一会,狱警就大声喊道:“甄如烟,提讯。”
甄如烟以为是检察院的人是按照刑事诉讼法的规定被刑事拘留后24小时必须提讯呢,但没有想到的是,除了简单做了提讯笔录外,检察官还是轮番审讯逼迫自己承认知道谁送的钱,知道自己受贿了,自己没有影的事情当然不能把屎盔子往自己头上口,始终也不说自己知道谁送的,况且自己确实不知道是谁送的,当时范挫胜什么也没有说,就说过年给自己两条烟留着待客用的。
不过检察院的人也够泥腿的,审讯了一下午和一晚上,到晚上十点多看没有什么结果才无奈地回去了。
当甄如烟回到牢舍时,同伴们早已躺下了,一天一夜没有睡觉,在加上精神上和体力上的劳累,疲倦极了,胖女人正在等她还没有睡觉,给她挤了个地方总算睡在了木板床上,多亏上午的争斗,要不新进来的犯人都是睡在水泥地上,而且还没有被子盖,只能穿着衣服睡觉,一般的犯人,让犯人们折腾一夜不能睡觉,自己算是幸运的了,虽然床和被子潮湿难耐,人困到极点,不管什么躺下就睡觉了,这就叫没有享不了福,也没有受不了的罪,人为了活下来,就得学会适应环境,适者生存。
等到半夜,甄如烟睡的正香的时候,从睡梦中被铁门声惊醒,门口民警大声喊道:“四排四门。”这么一喊,大家知道晚上又来了新的犯人,大家也都醒了,来了精神,门打开,看见进来一位打扮的花枝招展穿着性感大约三十岁左右的女人,进门还不亡和送进来的民警娇声娇气地说:“大哥,别这样吗?我还需要你照顾呢。”只听民警严厉的说道:“快进去吧。”
那胖女人一见来了新的犯人,高兴地一骨碌爬起来,但那风骚的女人不管什么,来了就上床,并把别人盖的被子拉过来想睡觉。胖女人一看气就不打一处来,上前一把把被子抓起,对风骚女人吼到:“你懂不懂规矩呀,知道新来的要干什么吗,我看你更不认生,是不是要找病呀”。
那女人也不示弱,大声的说道:“怎么了,怎么了,老子在外面闯荡时间长了,林子大了什么鸟没有,我什么人没有见过,尤其是男人,公安局的人拿我都没有办法,你敢把我怎么着,老子也不是一会半会进来了,我早已习惯了,你想干什么?”
那胖女人一听更来气了:“山有山规,今天到我们这一亩三分地就得听我们的,大家起来一起扁她。”
大家一听招呼,除了甄如烟太累了,不想动没有动以外,其他人上前围上来,七手八脚就把那风骚的女人扁了一顿,扁的她嗷嗷之叫,就只剩下喊救命了,甄如烟怕出人命,便把大家劝开了,但大家还觉得不过瘾,命令她站到墙边,胖女人问到:“因为什么进来的?”
“聚众淫乱,我本是东北小姐出身,从这个地方赚了不少钱后就从良了,凭自己的姿色找了个开烟酒超市另主要贩卖烟草的的丈夫,整天不愁吃不愁穿,呆着着没有意思,我便找乐几个我们原先做小姐的姐妹想玩个刺激,我们四个姐妹想换换丈夫在一起欢乐欢乐,但没有想到,在我们一起欢乐时,一位男人不让别人玩他老婆,就相互打了起来,最后被公安局给抓进来了,我跟公安局的人打交道多了,有什么了不起的,等我找找他们局长用不了多长时间就把我放出去了。”受了一顿扁,还不忘吹牛。
“是吗?你还是先在这里呆着吧,你不是小姐出身吗,站到一边给我们表演一下你是如何卖淫的。”
“可是我自己怎么表演呀?”
“那我就演个男嫖客,如何?”
风骚女人简单划了划妆,胖女人头上戴了个枕巾,伴成了山东大汉,在火车站徘徊,风骚的女人过来挤眉弄眼的对她说道:“大哥,住旅馆吗?”
“干吗?我问一下,住旅馆有褥子吗?”其所说的褥子就是指有没有卖淫的。
“哎哟,大哥,你看俺们这里行吗,不过那你得看什么价钱了?”
“我看你就行,一百行不?”
“你看俺是那样的人么”。
“那二百呢?”
“哎哟,大哥,你再不早说呢,那咱们就去我租的地方行不?”
“太好了,那太不安全了,咱们还是去开房行不?”。
二人绕了一圈,假装来到了小旅馆,开了房间,女的便脱衣服便说:“大哥,快点行不,我都这样了,你再不快点呢?”
这时,大家都被表演乐出了声,在外面的迅守的看守干警听到了,大声说道:“二号房间睡觉,谁再吵就关谁禁闭”。
大家一听,就都不出声了,大家安稳地休息了。
第九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