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她多想,霍泽取了药给她上药。
孟莺腿上的疼散去了些许。
隔了会,霍泽递给她一张卡。
“补偿。”男人摸了摸她的脸,语气寡淡,“唱好你的曲,以后少撩拨孟欢。”
男人很快离开。
孟莺接过卡,垂下的睫毛颤了颤。
这样也好。
她图的原本也就是他的钱。
一晚上,霍泽都没回来。
似乎因为孟莺告状的小伎俩生出些不快。
孟莺哄了两句,都没回消息,她干脆懒得再理。
隔天,转身如常去京影上课。
她这些年在昆曲这一行也算小有名气,这一行是个雅业,资质越老,越是地位尊崇。
孟莺虽然比不上老师谢念堂,但在别人眼里也称得上一句孟老师。
除了演出外,京影的公开课和一些影视的特别出演也是常态。
她到京影的办公室,今天格外热闹。
正好奇时,同事沈拂欢凑了过来。
“听说明晚谢先生的养女谢锦书要来院里做演讲,不少人都很重视呢,阵仗可不小。莺莺,我没记错的话,你还是谢先生的学生,你和这位谢小姐熟悉吗?”
孟莺老师谢念棠算是如今活化石一般金贵的大家,然而孟莺对恩师的女儿了解其实不多,只听闻她学舞。
当年,她因为学昆曲的原因,曾在老师家小住过一段时间。
老师教女极严,对她却很温和。
有很长一段时间,谢锦书并不喜欢她。
后来,她偶尔能听人提起,老师和女儿的疏远。
但幼时琐碎,不足提起。
“不熟。”孟莺只笑着接了句,“谢小姐这样厉害,我们也该去见识见识,老师要是听说了也会很高兴。”
沈拂欢压低了声音,凑近和她八卦。
“岂止。这位谢小姐不仅学成归来,我还听人说她啊,有个前任,是个大人物,等了她挺多年。这回,没准是为了复合。”
孟莺对她人私事,兴趣不高。
更何况,圈子里表面夫妻情深,实际刀剑相向的比比皆是。
她只狭促着赞了句:“漂亮出挑的女人不缺男人,我这位小师妹打底别有魅力,换作是我,十年也等得起呢。”
然而,孟莺怎么都没有想到,那个等了谢锦书多年的人会是,冷漠寡淡的霍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