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先生喜欢,可以多来昆园听戏呢。”
她的嗓音柔婉,咬着听戏二字,有些意味深长的味道。
霍泽眯了眯眼,脑海里是不久前她在他的身下承欢的模样。
有如枝梢上的芳菲,潋滟迷人。
那出戏,确实不错。
霍泽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转过身和孟老爷子继续交谈。
转过头,孟莺正要去厨房帮忙,却收到了霍泽发过来的短信。
“晚上,去芳园等我。”
孟莺翘了翘红唇。
不过,霍泽到底没留下来用餐。
孟老爷子难得心情不错,尤其是对着孟欢,可以算得上和颜悦色。
“霍先生出手,你拜师的事也就稳了。我们孟家和从前不同,霍先生愿意帮忙,对你到底有些不同。”
孟欢闻言,脸色绯红。
下一秒,孟老爷子凌厉的目光却落在孟莺身上。
孟老爷子二话不说,抬手给了她一巴掌。
孟莺的右脸一瞬间红肿不堪。
她捂着脸,形容狼狈。
“你倒是长脾气!居然敢和你堂妹动手,还对着霍先生勾三搭四!竟学了你母亲的做派!”
孟老爷子冷冰冰的声音砸下来。
一旁的孟欢幸灾乐祸。
孟老爷子脸色冷厉:“当年要不是你母亲,我们孟家也不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做人要讲礼义廉耻,你也该知羞。如果不是沈先生高看你一眼,你早就该滚出孟家!”
想到幼时小阁楼母亲痛苦而压抑的声音,孟莺的指尖一点点收紧,却连头都不敢抬。
“爷爷,我知道错了。”
孟老爷子想到沈怀,压下眼底的冷意,只拧着眉不悦地吩咐:“滚回祠堂跪着!想明白了再出来!”
孟莺不是第一次被罚跪。
这些年,不论孟欢有心要她难看,还是她被激怒反击。
孟老爷子都只爱罚她在祠堂静心。
外头的人都说是因为她的母亲。
孟老爷子迁怒而已。
孟莺看着祠堂上供奉的牌位,脑海里闪过的却只有女人温柔的眉眼。
那时,她和弟弟围在母亲身边,语笑嫣然。
可后来,母亲自杀,弟弟重病,被孟家放弃……
孟家啊。
美貌从来都只是一种罪过。
孟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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