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更漂亮了。”
“你和你的母亲长相相似,我真的太期待你开花的模样了……”
孟莺看着男人发来的信息,胃忍不住地作呕。
变态!
想到一个年纪比她父亲还大的男人正在窥伺她,把她当母亲的替身,孟莺只觉得悚然。
她咬着苍白的唇,二话不说删了消息,将对方拉进黑名单。
换完衣服,她再回到客厅时,孟老爷子正在和那位贵客品画。
那是她父亲的恩师陆鹤宁的遗作,老人家捧着故人画作,言语间皆是叹惋。
“当年,若闻从师鹤宁天资异禀,画得一手好山水,有他母亲的遗风。后来有了孩子,却没想到,他会思念那个女人过度,逼迫莺莺去学昆曲,好在晚辈里还有个阿欢承袭书画一脉。只是,若闻如今提不起笔,我只能替阿欢多做打算。”
若闻就是孟莺父亲。
孟家出了丑闻,孟莺母亲不堪重负跳楼自杀后,父亲思念亡妻,逼迫年仅八岁的孟莺拜入昆曲大师谢念堂的门下。
也因此,她成了豪门众人眼中的戏子,后父亲又缕缕自杀追随她的母亲。
家里险些断了书画一脉。
直到,孟欢于书画上展露锋芒。
老人言辞切切,款款动人,话里话外都是对晚辈的拳拳之心。
孟莺抬了抬眸,下意识朝男人看过去。
暗香疏影,茶盏间,余香浮动。
霍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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