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也未必都是对的。
我说过,程实,我相信你,所以我不担心瞎子。
至于你是否愿意加入传火者......我曾因邀请的问题跟瞎子讨论过,她是一个对未来很敏锐的人,说起来她跟你很像,并不算是一位真正的传火者,我们之间也不过是同行的关系,只不过她在同行时选择了加入,而你选择了拒绝。
或许正是因此,她才会想要把你也拉进来。
我本觉得这对你是一种打扰,因为我知道如果让传火者的另一位寻薪人也遇到你,以她的性子或许也会邀请你,但你隐姓埋名不肯暴露就说明你已经拒绝过我们一次了。
但瞎子坚持要这么做,并说服了我,她说这不是给你的机会,而是给了传火者一个机会,她能感受到你对我们的助力,正如她能感受到自己在未来会跟传火者站在一起一样。
不过,我也早就想到了你的拒绝。
程实,抱歉,或许是我们太弱了,所以才会想要争取这一次机会,但你无需过多在意,因为这场试炼过后,追忆悼念会让我和瞎子,忘掉一切。
老登会死于传火者之手,而陈述......虽然他选择加入了我们,但我还是让他发下了【沉默】之誓,所以,你很安全。
我也很庆幸,传火者并未对你造成更多的影响。”
“......”
这是头一回程实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去回应对方,秦薪说的面面俱到,从起因到经过到结果都交代的一清二楚,甚至连往常需要自己处理的善后问题都想到了,他除了倾听,做不出其他反应。
于是场面突然沉默下来,一个重甲战士就这么提着一具尸体跟一位织命师并肩,走向了镇外的矿山。
可两人没走多久,就碰到了从镇外矿山折返的王某。
这位博识学者如同秦薪一般,手中提着一位看似昏迷的女人,在出镇的小路上与两人撞了个正着。
程实眉头一挑,乐道:“学者,你手里的这位女士,不会是一位叫做阿罗曼尼的窝棚女郎吧?”
王某一愣,而后偏头看向秦薪手中的那具尸体,点了点头道:
“看来我们都有收获,我在矿山的医务房间找到了这位思维混乱的女士,她正在接受一位庸医的治疗。
当然我说不好那是一场治疗还是一场交易,总之,我在他们两人的对话中发现了一些猫腻,这位女士的记忆,似乎出了些问题。
于是我便处理掉了那位庸医,想着把这位女士带回来,在大家的见证下,问出些什么线索。”
听了这话,秦薪认可的点了点头,程实却乐了。
他饶有兴致的看着学者,笑道:“为什么不先私下问问看,学者你应该知道,有些时候线索的时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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