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白玉瓶,从里面倒出一粒药丸兑水帮她服下。
青玄痛得几乎快没有意识,只觉得口中有一股苦涩带着甘甜滑入喉间,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她到底怎么了?”谢长宴候在一旁,等着她的解释。
林婠婠淡淡地扫了一眼床榻上的人,走出厢房,方才淡淡开口,“她并不是吃坏了肚子,而是中了蛊毒,想要压制这蛊毒,需得每月定时服用解药。”
谢长宴神情凌厉,沉声喝道,“好你个赫连祁,敢算计谢某!”
林婠婠把那个白玉小瓶递给了他,“这药应该可以克制蛊毒,只是若要彻底解除,还需要在她清醒的前提下剜出她体内的蛊虫,其过程会异常痛苦,有的人熬不过就会丧命。”
谢长宴半眯着眼眸,袖中的手指悄然握成了拳头,赫连祁这卑鄙小人,手段还真够阴毒,如此只要她活着,就必须服从赫连家的命令。
所以哪怕青玄在他身边,真正忠心的人还是赫连祁,亦或者其他人!
傅羿安黑眸温润,有些幸灾乐祸,“这女子身份成谜,用尽心思潜在你身边,你就不好好查查?”
谢长宴神情一滞,这些他何尝不知,或许是因为她那张貌似袅袅的脸,让他起了恻隐之心,或许是他太过无聊,就想看看她有多大能耐,到底有何企图。
“我自有分寸。”谢长宴声音十分平静,“她不过是个可怜人。”
这一点,林婠婠倒是十分认同,青玄给人骨子里一种冷漠疏离甚至有些厌世的感觉,她与之仅仅一面,就能感同身受,就像当初的自己,地位低贱,处处被人轻视,可又心高气傲,是一个心境。
青玄还得为了保命,随时都紧绷着,对所有人不管是善意还是恶意都保持着高度的警惕,这一切都与她生长的环境和经历有关啊。
看着谢长宴难道紧张的神情,林婠婠不由感慨,或许,青玄真的是他的有缘人呢?
夜色渐浓,傅羿安带着林婠婠和冯泽锡回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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