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上了一辆完好无损的金丝楠木马车。
与此同时,马车里傅羿安搂着林婠婠,细长的指腹拨弄着她的发丝,“刚才很怕?”
林婠婠闭着眼眸,不作回答,彼时荒唐的一幕只让她产生了巨大的无力感。
傅羿安变着法子折腾她,不管她心情如何,她却只有受着!
空旷的巷道只剩下车轱辘的声音,程丰低声道:“世子爷,有两个人跟着我们。”
傅羿安面色一沉,眉宇间透着一股子狠戾。
他瞥向外头,冷冷道,“先去玉仙楼转一圈,再换一辆马车,甩掉他们。”
程丰嗯了一声,心里暗叹,这赵姑娘何必呢,世子爷不喜被约束,卢王妃都无法,未来的世子妃就更不行!
赵妙元一回到王府,便想去衡芜院一探究竟。
可房嬷嬷拦住她说卢王妃有请,赵妙元暗道不好,难道卢王妃发现了什么?
靖南王府人人都是人精,她尤其不敢对卢王妃有一丝不敬,需得打起精神好生应对,万不能让卢王妃对她有所芥蒂才是。
赵妙元咬了咬牙,跟着房嬷嬷往松涛苑方向走去。
上次的事,她已试探出卢王妃对林婠婠并不喜欢,可表面的功夫总得做全,因此在没有一击必胜的把握下,她是不会把火烧到林婠婠身上的。
暮色渐深,烛火盈盈。
林婠婠悄无声息地回到衡芜院,看着屋内惴惴不安的青黛,她还有些恍惚,“不是说好在后巷等我吗,你是怎么先回来的?”
青黛想起今晚的事,甚是委屈,“姑娘,我是被人敲晕的,放在马车上,车夫以为我是你,就径直把我送回了王府。”
林婠婠不用想也知道,这准是傅羿安派人干的好事,难怪她会上错马车,明明就是他故意的。
翌日清晨,林婠婠刚用完早膳,银翘打帘进来面露喜色,“姑娘,外院管事传话进来,说有人想见你,好像是西市长乐坊铺面的店主,叫什么卫轩的。”
林婠婠黛眉微蹙,“不见,就告诉他,铺子我不租了。”
银翘讶然,“姑娘,他说他是来赔罪的,若你不肯见他,他就只能跪死在靖南王府门前!”
林婠婠纳闷,卫轩气焰不是很嚣张吗?怎么才过一宿,就变了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