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和林阳的老爹在煤窑背过煤。
一次塌方,差点交代在煤窑。
最后是林大山拼了命把他给拖出来的。
这两人隔天就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拜了把子,结成了异姓兄弟。
何建国读过书,加上祖上一代代传下来的医术,几年前调到了红山镇卫生院。
有这过命的交情。
林大山这一家子有了头疼脑热的,来镇上看病可以走了后门,不咋地花钱,还不用排队。“这谁啊,看着这么眼熟,咋伤的这么重?”
“打猎掉陷阱了?”
何建国迅速检查了昏迷的王大凤,突然抬头盯着林阳:“听说你小子昨天在村里没干啥好事,怎么一转眼进山了,你爹知不知道?”
“我的何叔啊,我的事慢慢说,你先看看人有没有救。这可是二狗未来的娘家嫂子。”
林阳苦笑。
再次见到何建国,还是那么亲切。
但现在真不是拉家常的时候,人命关天。
“马家湾,马小花的亲嫂子。”
赵二狗耷拉着脑袋,竟然还害羞了。
“红山公社的会计马小花,她嫂子?”
何建国一听,连忙伸长脖子朝门外喊:“小王,赶紧去追上公社的马会计,就说她嫂子打猎受伤了在我这里,让她赶紧来一趟。大小是个手术,得家属签字!”
“等不住了!”
“先把竹签拔出来,止血!”
等马小花的时候,王小凤的脸色煞白,看起来情况不是很好。
何建国的规矩就是:人是死的规矩是活的。
这不是啥大手术。
在他的诊疗室就能做。
“阳子,二狗,帮我抬一下。”
两人迅速抬着王大凤进了诊疗室。
消毒。
拔掉竹签。
止血。
输血。
缝针。
涂抹消炎药。
何建国的动作一气呵成,这才端着“为人民服务”的茶缸子喝茶:“还好送来的及时,加上她身体底子好,等醒了回家炖一只鸡补补气血,半个月就能下炕了。”
“何叔,马小花来卫生院干啥?”
看王小凤脱离危险,赵二狗终于问了一句。
“查胎。”
何建国喝着茶,淡淡的说。
“啥?”
“怀上了?”
赵二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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