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轮回千百世。”
扶风叹息道：“如果成仙对你没有足够的吸引力。那么，灵境呢？君境呢？甚至是，帝境呢？”
明馥摇摇头，凌乱的发丝被风吹拂，像是乱世中的无奈与身不由己。
“少主是以为，我在乎修为境界吗？”
“我并不太理解你的感情，修为境界只是我能拿出来的，自以为最具诚意的筹码。”
“少主退去吧，我无意与你为敌。只要寂灭天不再侵扰即可。”
扶风摆脱内心的绮念，明馥终究只是一个女人罢了，相较于诸天万界的争霸，实在算不得什么。纵然他有些想法，也能很快摒除。
“有寂灭天需要的东西在承泽大陆，不得到的话，我不会放弃。但是，如果你肯让开道路，我可以考虑留下你的性命。”
明馥眼神凌厉起来，上界寂灭天，终究还是漠视下界生灵的性命。
“看来，我们之间并没有商量的余地。彼此都不会退却半分。”
“是啊，所以我才更欣赏你。”
“即便我拦不住寂灭天，也能让你重创，这对于你之后的行事，应该极为不利。”明馥试图以利益劝说扶风。
扶风轻笑道：“作为我的爱妾说这些话，我会欣然接受，重新考虑计划。只可惜，作为敌人，你的话只会偏向自己。我寂灭天虽然会折损人手。但是你纵横剑派，绝对是满门覆灭。这样的代价交换，我并不觉得不可接受。相反的，重情重义的你，才是最不忍看到的。”
明馥叹息一声，的确，与上界生灵比无情，她永远是输家。
“一界生灵对于你们来说，也可有可无吗？”
“不，当然不是。万界对我们来说，都可有可无。到了仙境，每一式术法，都会消耗大量的生灵寂灭。一界？呵呵，真正的君境动手，万界尚不足一招。”
明馥难以想象，那将是何等可怕的消耗。凡尘修真界、仙界、灵界，又该有多少，才能供给如此多的生灵修行了。
“哎，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你们还要追求什么呢？”
“你还不懂，到了君境的层次，寿元已经接近无限，肉身已经可以不死。但是，之上还有帝境，那是修行的终点，也是世界的终极。每个人都想去看看。朝闻道夕死可矣。自身都可以献祭，万界又算的了什么呢？”扶风也十分感慨，君临万界、帝宰诸天，那才是真正的修行目标。
“以牺牲他人为代价，成就自己。又如何称得上是大道？“
“大道如此，非我之罪！”
“那么，身负改换大道的能力，又为何不去更改呢？”
“顺应可得永恒，何必为难自己，去逆反大道呢？”
“哪怕道是错的，也一意孤行吗？”
“道之对错，是下界的你能够判定的吗？”
扶风与明馥之间，冲突意味愈发浓烈，随时都会出手。
“我不知道之对错，却知人有良善与邪恶。”
“哈！”扶风轻耻一声，“说真的，此前我对你有好感，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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