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去年晚稻的产量足足下降了一半啊。”
“政策,你说说看,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差距呢?”钱丁洋却是把眼神看向了赵政策,“别把钱叔当外人,我想听真话。”
“一个和尚挑水喝,两个和尚抬水喝,三个和尚没水喝,就是这个道理。”赵政策略微思索了一下,就回答说,“这人啊,要被『逼』急了,突然看到一丝的希望,就会爆发出无穷的力量。说是劳动竞赛,其实是打破了吃大锅饭的传统,社员们都小心伺候着土地,土地自然也就不亏待农民。”
钱丁洋一听,沉默了一阵子,很久才问了一句:“既然效果这么好,产量这么高,为什么不继续搞下去?”
随即,钱丁洋自己也发现自己刚才说的是废话,这不明摆着吗?不是不想,而是不敢,肯定是来自各个方面的压力太大了。
“我刚从我们县的革委会副主任黄铁芯那里回来。”赵政策却是不想放过这个推荐黄铁芯的机会,马上接话,并没有回避这个问题,“不瞒您说,这个暑假我的主要任务就是让我们整个石头大队和兴田大队都把这个劳动竞赛搞起来。”
“你不担心闯祸吗?”钱丁洋皱了皱眉头,反问道。
这下,赵政策也沉默了一阵,才抬起了头,很是坚定地说:“敢为天下先!”
“好一个敢为天下先,政策,我还真看走了眼啊,都说百无一用是书生,可我从你身上看到了知识分子的决心与力量。”钱丁洋马上很是兴奋地一拍大腿,“男人就该光明磊落,无须惧怕牛鬼蛇神。”
停顿了一下,钱丁洋又接着说到:“政策,两个大队先试点,我觉得很不错,要是晚稻收成确实好,明年我们就想办法在全省范围内大力推广这种做法。”
“丁洋,你不担心犯错误吗?”赵完成却是冒出了一句。
“我犯的错误还少吗?”钱丁洋微微愣了一下,随即苦笑着说,“也不差这一个,只要农民的温饱问题解决了,我这心里才塌实啊。”
赵政策一听,却是心里一乐,差点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