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的事。”
丫鬟惊的瞪大了眼:“必须县太爷首肯,盖了官印才行。”
“老身明白。”
老太君不吭不卑,借故告辞:“谢谢夫人的好意,夫人刚生产,需要休息,我们就不打扰夫人了。”
燕荺倾也跟着躬身行礼,客气的告别。
“哎哎,你们这是……”
丫鬟心有不满,还想争辩。
“香茗,不得无礼。”
许杰俏脸一沉,厉声呵斥。
“告辞。”
老太君不予再逗留,和燕荺倾一前一后走出车厢。
许杰看着两大一小离开,从枕头下面摸出生产时秦氏塞进她嘴里的一小片血参,举到眼前,细细的瞧着。
“夫人,这是?”
香茗见夫人神色有异,惊的小心肝儿颤了颤。
“血参。”
许杰心绪复杂,凝视参片许久,才发出幽幽的一声叹息:“辅国公府的人,果真是深藏不露,不能小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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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铃铃,叮铃铃。”
受惊的马儿寻回来了,车队重新出发,向着清水县的方向前行。
装载货物的马车,车厢狭小,挤不下那么多人,暮雨芙和暮雨琳姐妹俩坐在车辕上,轮换着驾车。
三名官差死里逃生,对老太君充满了敬畏,耸拉着脑袋走在马车两侧,不敢有丝毫不满。
“刘安。”
老太君挑起帘子,朝一名官差招了招手,有心询问他奴籍的事,提前做打算。
“来了。”
刘安心尖一颤,不敢有丝毫怠慢,麻溜的跑了过来。
老太君直截了当的问:“北疆官奴赎身,需要交付的赎金,大概是多少两银子,你可知道?”
“个人情况不同,价格也不一样……”
刘安不敢隐瞒,如实回答:“奴仆二十两银子左右,犯官的家眷,赎金要高些,一百两到一千两不等,而且要县太爷同意,肯放人才行。”
老太君蹙眉:“无法交纳赎金,会如何?”
“男人在煤窑干苦役。”
刘安垂着眼睑,不敢和老太君对视:“女人做充做官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