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我想,此事可能涉及私人问题,甚至是您的家庭事务。"
"童先生放心,作为女人,我秦舒澜承诺守信用、言出必行。此刻我能确保你我之间的讨论,出此房门后,再无第三人知小。"
“好吧,我信任秦总的人品。我有一位自幼青梅竹马的伴侣,结婚已有两年,我们非常恩爱,然而实质上却只停留在夫妻的名分上。”秦舒澜感到疑惑,两个相伴多年且深爱彼此的人为何不能走到更深一层?
“童先生,我不明白您这番话的意思。”
“我想说的是,他我任何亲近的行为,甚至是所有的男性。”
“为什么会这样?”秦舒澜心头浮现出一种猜测,但又不愿贸然下结论,只好再追问下去。
“因为我所爱的女人曾经和莫小文一样有相似的经历。”如秦舒澜所料,这样的抵触很可能源于情感创伤。
“能否详细讲讲,也许我能真的帮助到你的夫人。”
“这是我们全家人心中的伤痛,此事发生在婚前。她曾有一次单独外出,遇见了喝醉了的无赖,我爱人性命垂危却未能得到小文学那般救命之人搭救,因此……”说到这里,童宗业的神情流露出深深的哀痛,他的手指深入发隙,似是借此排解内心的郁积。
“那之后她几度寻死,还好那时家人照顾得周到,历经五年不懈的努力后,我终于顺理成章娶得了她为妻。”
“我们的婚后生活还算和谐,唯有缺乏夫妻间的身体交流,我对这一方面倒不在意。但长期无后,身边的人常有议论,我那对本应支持我们的父母也因此以生子作为离异的借口。”秦舒澜听懂了他的叙述,便问道。
“童先生,你现在的感受怎样?”童宗业痛苦地摇摇头回答。
“我不知所措,如今我跟父母的关系日益紧张。我舍不得放我爱人在孤独的境地破碎,但她若连我这份婚姻都要承受破碎,我也无法安心;尤其是面对我渐老的父母,他们的安稳因为我而受牵连,这对我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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