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视线也一路从他泛红的面色划到他透着血迹的寝衣。
“所以这又是怎么回事,你先回答我这个问题。”
她眸中笑意褪下几分,怕他跑似的拽住了他的长袖。
“......不妨事。”
楼弃淡声道:“只是偶尔会发作罢了。”
“这血蛊原本就种的很深,我阿母身体中的已经深入骨血......无力回天。”
“他们说,我离开伽蓝的第二年,她便离世了。”
“我能遇见你,实在是幸运。”
“你饮下我的血怎么还会发作?”
黎呦呦蹙眉,满脸不理解。
然后楼弃的嘴便又好似成了蚌壳,不说话了。
黎呦呦一看他倔劲儿上来了,登时觉得冒火儿。
她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反正看着他这副仿佛猛兽躲起来一个人偷偷舔舐伤口的可怜相就觉得堵得慌。
憋闷的很。
“好,你既然不说,便一辈子都不要说了。”
“今日我回去以后,你也不要再去见我——”
“不,不!”
楼弃瞬间焦灼,下意识地伸手攥住她纤细手臂,急道:“我,我只是不想伤你!”
“你的血虽可缓解但却不可彻底清除血蛊......”
“你的血有毒。”
“血蛊也喜欢这种毒。”
“它们想要的时候......若我不给它,便会如此。”
“......多久?”
黎呦呦闭了闭眼,叹了口气。
“我问你多久。”
她语气中带着满满的逼迫感又问了一遍。
楼弃连忙道:“不一定。”
“有时一月、有时三月,有时半年......一年。”
“可你之前说每年一次就可。”
“......”
“好了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了。”
越是想清楚了,她越是觉得整颗心被拧成一个儿了似的。
他当年口口声声地说,他有私心。
原来根本就不是这个私心。
若说是为了他身体中的血蛊,他完全没有必要平白无故地忍受每次的发作,他只需要一点点她的血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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