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连忙恭敬行礼。
黎呦呦拦下后便问:“我皇兄如何?”
“方才我听丽秀说......他似是有些受了风寒。”
“六皇子的确是受了风寒。”
钱太医如实答:“但不碍事,等臣回去开几副小汤药按时服下便是。”
“......嗯。”
黎呦呦微微颔首,随后便不自觉地想到了时疫之事。
她见四下无人,宫人们大抵也都在殿中忙活,便与钱太医小声道借一步说话。
钱太医有些纳闷,但也自然恭敬应下。
随后却听闻黎呦呦直接单刀直入地问他:“钱太医,若是我没有记错,上回您应该提到过有关时疫之事。”
“......您好像还与楼质子商讨过此事。”
“诶呀,没错呀!”
钱太医闻此一拍脑门道:“楼质子当真是神机妙算,”
“臣当年距离研究出时疫的方子就差了那几味药。”
“虽说当年的时疫后来莫名其妙地消失了,但臣心中仍然觉得不踏实。”
“所以便经常抽空就研究那几味药。”
“后来若不是楼质子一语点醒了臣......”
“七公主!”
钱太医话还没说完,夜阑殿的一位大宫女便冲了出来。
“七公主,您快去看看吧,六皇子似是发了高热,正说胡话呢......一直说什么对不起您和淑妃娘娘。”
“诶呦,”
钱太医闻此连忙道:“七公主快些过去吧!臣也抓紧去太医院为六皇子开方煎药!尽量早些送过来!”
“那便有劳钱太医。”
黎呦呦也不敢再耽搁时间,与钱太医道别后便跟着宫女进了黎云行的寝房。
屋内时不时传出黎云行沙哑的咳嗽声,隐约还能听到他再叫她的小名。
大宫女到底有经验,眼力见十足。
只将黎呦呦送进来后就阖门离去了。
黎呦呦叹了口气,走进内室,只见黎云行换好了干净的寝衣满脸烧得涨红躺在床榻上,便抿了抿唇神色复杂地走了过去,顺着床边坐下。
黎云行似是感觉到了什么,立时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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