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接通了,孙亚迪把情况说了一遍,主要说了尹峰要价高的事情,然后想了解一下这个人到底是个怎样的脾气秉性,最道,“您干嘛呢,我和长嘉在雪源昌喝茶呢,你要没事就过来一趟呗。”
孙福祥中午应酬了,喝的不少,桌上十几个人,都是州城做工程数得上名号的老板。
“爸爸喝酒了,就不过去了,长嘉还欠我一顿
“如果是我,一定会安心的在警卫连呆好,认真的做好本职工作,军人嘛,要以服从为天职。”副军长回答这句话可是费了半天劲,好象跟自己做了多大思想斗争似的,说出来没什么底气,跟他的将军身份并不相符。
总觉得自己看错了,我就揉了揉眼睛又看了看爷爷手上的烛火,别说,还真奇怪,这次竟不一样了,橙红色的光线,没什么问题。
几个班长并没有为难我们,甚至不象是抓住了“逃兵”一边说笑着一边夹着我们往队里走,谁也不问怎么回事就当是偶然碰上了掉在坑里的弟兄顺手给拉了出来。
老伯苦笑了一下道:“你们还是逃命去吧!这里真不是你们呆的地方,原来也有不少人为了好玩来这里,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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